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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棲川小姐的小白,養了多久呢?」
幾百年了,記不住了。
「五年……」我胡謅了一個數。
安室透有些羨慕:「真好啊,那感情一定很好吧。」
那肯定的,我點頭:「是的,小白也很可愛,那哈羅呢?跟你多久了。」看在走在我們中間的小小隻的哈羅,這孩子好像有點傲嬌啊。
安室透笑笑:「實不相瞞,哈羅才跟我沒多久,它之前是流浪的。」似乎想到了什麼,聲音逐漸溫柔起來。
「這傢伙啊,可是很倔強的。」
倔強的狗?我想像了一下小白倔強的樣子,大概就是地上打滾哭著要吃肉的樣子,所以哈羅也是嗎?
「說起來,有個問題想問問有棲川小姐……」安室透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你們家的小白,是怎麼餵的?」
你是怎麼養豬的?
我好像聽成了這樣。
呃,怎麼說,小白在地獄不喜處的工作就是啃食那些亡者,本身工作就好像在加餐一樣,到了這裡是景光一頓一頓手把手養的。至於吃什麼,我也不知道啊,平時也沒有怎麼留意小白吃什麼。
「吃肉吧,小白每天好像吃挺多的。不過是我兄長餵養的,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呢。」
我憂心忡忡地看著前面的白色煤氣罐,「不過它真的太胖啦,哈羅不用餵成這個樣子的。」
小白聽見我們在後面議論它,扭頭:「我聽見了!你們再說我壞話!」
安室透看見小白極通人性的樣子忍俊不禁:「哈哈,好有意思。」
什麼都聽懂的小白無能狂怒:「花!我們快走不要跟這個黑皮走一塊!」
黑皮?
我繃不住了,噗嗤一笑。
「說起來,有棲川小姐家裡還有兄長啊。」在我們走了一段路程後,安室透狀似無意提起。
我也沒多想,可能他真的很想請教我們怎麼把小白養的這麼壯吧,鏟屎官的心理我懂的。
「對的,安室先生需用我哥哥的聯絡方式嗎,畢竟小白還是他帶的多。」我自己都還是他養的,是個小廢物沒錯了。
安室透似乎沒有想到我這麼直接,他愣了一下,挑挑眉:「不用了,實在太麻煩了,不過我可以加你嗎?」
我有些茫然,不太明白他的操作,不是都說了我們家哥哥才是養狗專業戶嗎?不要景光的要我的是想幹什麼?
小白見狀在我旁邊煽風點火:「嗚哇,他絕對想要勾搭你,快拒絕他!」
看著前面的帥臉,沉思片刻,掏出了手機。
小白心都要碎了。
「那好吧,我回家問問哥哥怎麼餵的,簡訊跟你說吧。」帥哥會有什麼壞心思呢,我下意識想到。
他拿著我手機輸入了號碼,聞言抬起頭:「你們兄妹感情很好的樣子。」
我勾起嘴角:「當然,他們都是最棒的。」
幹啥都會,難道不是世界第一棒嗎。
安室透眯起眼睛,他們?原來還不止一個哥哥嗎?但是,資料裡面顯示,這個孩子,是獨生女啊,還是說堂兄之類的嗎?
他在輸入號碼的時候飛快的瀏覽了一遍這個女孩手機裡面的資訊,寥寥無幾的聯絡人,都是親人之類的,不過想起在資料裡面搜尋到的,這幾個聯絡人卻忍不住讓他有了疑心。
今晚回去,再看一遍吧。
——
回去的路上。
我:小白你好像跟哈羅合不來啊。
小白:是它自己不跟我玩啦!我鬼知道它想什麼?它是一隻心機汪!
我:那小雛家的狗神呢?
小白:那傢伙是一隻主控啊!恨不得市松家方圓百里內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