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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格蘭!」男人恨不得死死貼緊與牆融為一體,他看見諸伏景光腿一直在發抖,臉比牆白,慘白的沒有血色,手中還在緊緊抓著牆壁,青筋暴起,就像抓緊最後一根浮萍一樣,任誰都看出他的恐慌,「你不是死了嗎?」
蘇格蘭,他在說景光?
認識是嗎?
麻煩了,原本還在嬉皮笑臉的我此刻覺得自己已經和景光同款表情了。
諸伏景光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一步一步上前。
或許在那人看來就宛如死神的腳步一樣,腿發抖發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甚至害怕的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臨。
但是並沒有,諸伏景光只是從他西裝上衣胸前的口袋拿出了一部手機,檢視起來,一頓操作,我踮起腳湊過頭去一看,呼吸一窒。
好傢夥,這人連拍了好幾張諸伏景光的照片,跟個偷窺狂一樣,我忽然就是一陣噁心。
「你是蘇格蘭對吧?g知道你沒有死嗎?」男子忽然大聲喊叫起來,抬起頭來緊緊盯著諸伏景光。
這傢伙鬼叫什麼呢,我手疾眼快把他嘴合上,被我死死扣住下頜跟頭部的男人眼睛瞪圓了,他看著我,原本是想怒氣沖沖掙脫我的動作。
但是發現自己用手漲紅了臉怎麼樣也動搖不了我的桎梏,眼神慢慢驚悚起來,如同看怪物一樣的眼神。
我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輕聲說:「你知道的太多了。」
沒有嚇唬,也不是,我看著一臉要被我嚇哭的男人頓時也沒有了剛剛想要調侃的意味,逝去的人重回現世。不僅是關乎什麼,都不能讓景光暴出來。
腦子裡飛快思考哪個角度或者是哪個力道比較適合把這個人撞成腦震盪直接失憶。
還將我的想法跟景光說了,他剛把那個人的手機裡面的照片刪除,格式化,聽見我說想要把這人從樓梯推下去,頓時哭笑不得。
「你能確保他記不起來?」但是還是非常耐心地順著我的思路想下去。
「也是,那還是殺了吧。」我用一種苛刻的眼神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在想怎麼下手比較好。
男人被我們這一番充滿血腥的對話給嚇住了,他嘴裡吶吶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你跟他是什麼關係?他又是誰?」我突然想起這個問題,雖然他們關係看上去並不好,但是萬一是什麼重要人物,那就難辦了。
我並不怕麻煩,但是估計要打報告,或者被鬼燈大人罵一通。
「我生前,曾經在一個組織裡面臥底。而他是組織裡面的一個工作人員,負責調運槍枝,我跟他打過幾次照面。」諸伏景光一臉輕鬆地說出了不得了的話。「他也知道我死亡的訊息。」
等等,你在說什麼?
我擰著眉消化景光話語裡面的一字一句,臥底?組織?
公安?
有點太刺激了,我緩緩。
「所以,他必須要解決是吧?」我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舌尖,陣陣輕微的刺痛傳到大腦,讓我清醒了一點,他這番話的意思是,這個人,很危險,不能讓他告訴別人,必須要讓他閉嘴。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男人睜大眼睛,看著我們兩個充滿和善的眼神望著他,不安逐漸擴大。
惡人說的就是我們了。
完全沒有問題,一個優秀的獄卒,精通任何一切折磨人的技能,正當我擼起袖子準備幹大事的時候,諸伏景光拉住了我,對我搖了搖頭:「他還不能死。」
「負責組織武器的人,一旦死於非命,那些人就會聞風而動。尤其是那個人,就跟一個瘋狗一樣亂咬。」諸伏景光一臉冷漠。
那個人,是誰,讓他如此忌憚,我不快樂地扭過頭,這種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