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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警官?」我想了想,「你在看她?」
沒回應,沒反駁,看起來是預設了,這樣讓我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你女朋友?」
我吃驚起來。
看看我發現了什麼大新聞。
「不是……」松田語氣複雜,他否定了我的猜測,「是生前有好感的女性。」
追愛未遂結果殉職,陰陽相隔,我秒懂,內心忽然就充滿了憐愛,太慘了,人鬼殊途。
現在我的眼裡,松田現在就跟可憐的情場失意人一樣,落寞又委屈,無法與對方敘舊,只能遙遙望著心愛之人,自己一人淒悽慘慘在角落裡默默看著以解相思之苦。
完全就是松田現在這個樣子!
我對自己的推理充滿信服。
是角落裡面的失意人。
「你又在想什麼?」脾氣不好的松田君忽然捏住了我的臉頰肉,低下來的聲音聽上去惡聲惡氣,還戴著墨鏡,純純一個大惡人形象,「不要總是想那些有的沒的,今天早上也是,你的小腦袋瓜在想些什麼啊!」
另一隻手中指彎曲順勢給我一個腦瓜崩。
我吃痛起來,一時間不知道是摸自己可憐的臉頰肉還是摸自己的腦門。
「松田,你是小學生嗎?」你完蛋了,我要告狀!
「的確是生前有好感,但是都過了這麼久了,我早就放下了。」
他胡亂揉了揉我的腦門,雖然是安慰但是完全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哪有人這麼用力,估計搓紅了吧。
而且聽聽這不得了的渣男發言,什麼叫做放下了,你移情別戀了?
我瞬間驚恐:「是誰?」
是誰讓你放下了佐藤警官!
黑色捲毛一陣無語,他停在我腦袋上的手改為了手背接觸,碰了碰我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一臉疑惑:「沒發燒啊,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所謂殺人於無形就是他這樣。
你嘴好毒啊,我皮笑肉不笑,已經被得沒脾氣了。
「小孩子懂什麼啦,這種事情還是要往前看啊,而且佐藤她啊,很受歡迎的。」
松田在我頭上胡亂一通摸,解釋道,「只是現在看見熟人,有一點感嘆呢。」
我的頭髮,瞬間戴上痛苦面具,我伸出一隻手摁住腦袋防止他再胡作非為,一手插進髮絲裡面試圖捋順。
「呵……」我雙手抱胸,雖然很想諷刺一番,但是想了想還是忍了下來,當做是為了松田那還未生長就死掉的愛情萌芽。
他的關注點似乎轉移了,繼續望著上面的樓層看,即使隔著墨鏡也能感覺在擰眉擔憂:「怎麼這麼久?」
我看了一眼時間,大概已經過去十五分鐘了。
「可能很棘手?」
「怎麼可能,那種只是很低階的一種定時炸彈,裝了延時裝置靠引信引爆,所以不需用耗費這麼久。」松田挑了挑眉,「除非……」
「除非還有其他炸彈,增加了拆卸時間。」我立即接上。「真是喪心病狂啊。」
視人命如草芥,這種人,真的很危險。
這似乎讓松田想起了什麼,嘴角微微往下,面無表情讓人看著就發抖。
「啊,確實。」
——
直到處理班的人陸陸續續下來,我才聽見松田似乎是鬆了一口氣。所以說這傢伙果然還是很擔心自己生前的同事們。
看著好像危機已經解除了,我才扯扯松田的袖子:「放心了吧?安全回來了?」
「嗯哼……」
這傢伙真是彆扭啊。
「可以走了嗎?」他該不會還想要親眼看犯人落網咖?我狐疑地看著絲毫沒有想離開的想法的松田。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