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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學校空手道社主將!還拿了關東大賽冠軍!」土間埋託著下巴,一臉羨慕,「我看過學姐比賽影片,好帥氣!」
這麼厲害的嗎?
實在看不出來,那個女生柔柔弱弱的樣子,居然是空手道主將,的確讓人很驚訝。
我繼續在一邊聽她們說話。
「還有鈴木學姐,是鈴木財團的二千金。但是本人性格很好相處,跟毛利學姐是好友。」
哦哦,那個,有錢的壕無人性天天上新聞的那個鈴木財團!我反應過來。
居然是鈴木財團的小姐,我忍不住感嘆,帝丹果真藏龍臥虎。
——
「歡迎下次光臨。」
推開玻璃門離去,站在櫃檯前的變成了一個女侍應生。
「明天見……」
回去的時候與她們兩個不同路,我們在分叉路口就各自分開走了。
蹦蹦跳跳走在行人道上,夜幕降臨,深藍混著黃昏的色彩,星子隱藏其中隱隱閃爍,旁邊路過的學生在大笑,在大聲說話,騎著腳踏車叮鈴鈴路過。是我在地獄從未看過的風景。
我還在回味在剛才咖啡廳嘗到的咖哩飯,就第一口那一瞬間就彷彿不是在咖啡廳吃的,站在我面前穿著侍應生圍裙的不是那個混血小哥,而是諸伏景光。
然後全程麻木的吃完了。
這種毫無新鮮感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味道不好,就是,偶爾想吃點其他的。就比如總在家裡吃媽媽煮的飯,但是也是需要跟朋友出去吃點別的換口味。
可是居然發現外面的飯居然跟家裡的味道差不多,這就毫無體驗感了。
所以我現在的想法就是:可惡我花了錢居然吃的是家裡的飯。
——
「所以你在外面偷吃回來了?」萩原研二蹲在我旁邊,給我餵了一個葡萄。
因為太晚回來,並且沒有和他們報備人在哪所以被說了,目前在面壁思過認錯中,萩原研二過來給我塞小吃,剛吃完一包脆脆角就給我塞葡萄。
「不是偷吃!」我嚼完葡萄,沒有籽,真好。「光明正大的。」
「嗨嗨,是的是的。」萩原研二又給我塞了一顆葡萄。「但我你知不知道我們可是很擔心你啊。」
「就像第一天目送孩子上學的可憐老父親滿心歡喜等待孩子回家結果,放學時間都過了那麼久自家孩子連影子都沒有。」
萩原研二拿出一個小手帕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水,還一臉委屈的看著我。
我:……
代入了什麼不得了的角色啊萩原。
擔心我幹什麼?我堂堂地獄秘書官是提不動狼牙棒還是摔不了人,誰敢動我就跟鬼燈大人一樣提著那人的腳掄起來轉飛出去(認真)。
「不用擔心,我很厲害的。」我抬起胳膊做了一個大力水手的動作。
反正我也不是人類了,所以我也不明白他們莫名其妙的擔心到底從哪裡來。
但是萩原研二沒有回我的話,只是定定地看著我,一臉認真,眼裡除了對我的關心還有一種莫名的情緒,他想要我的承諾。
我根本沒有辦法跟他對視僵持。
敗下陣了……
「好啦,以後一定一定,每時每刻都跟你們說我在哪裡。」我閉上眼睛一臉視死如歸,沒事,不就一個隨時報備嗎,我怎麼做不到。
「嘿嘿,好乖哦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萩原研二恢復了平時的樣子,伸出手像揉麵團一樣我的臉,我劉海都被掀上去了。
鬆開手我都要炸毛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忍。
終於搞定了一個。
我找到諸伏景光的時候,他正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