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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旁邊是酷似松田的娃娃,正在仰面朝天躺著,肚子上面因為被他開膛破肚過。
所以同樣也擠出了一撮棉花,不過至少還是很飽滿。同時這個娃娃正在用和死去好友的聲音嘰嘰喳喳說話,正在各種陰陽怪氣的語氣內涵他。
布制的臉上縫製的嘴巴都是歪歪一笑的,配合他現在的聲音就是非常的諷刺。
總之很詭異。
不遠處是被他隨手放下的,那個疑似剛剛講話安慰他,語氣和聲音很像hiro的娃娃,身體呈側躺的姿勢,在另一個一直呱呱說話的娃娃停頓間隙出聲說話。
這個也很詭異。
剩下的三個娃娃,都以不同的姿勢散落在桌子上面,那個和萩原研二長得很像的娃娃正在看著他,沒有說話,但是從那笑眯眯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在說:「zero,活該。」
安室透沉默,手指在手機螢幕不停來回摩挲,語氣很沖的娃娃一直在罵罵咧咧,那些詞彙在他身上瘋狂的砸。但是他現在暫時聽不進去,他想自己安靜一會。
他現在是精神分裂嗎?因為思念友人過度痛苦造成現在的局面?
太可笑了……
安室透疲憊的眨了眨眼睛,耳邊與松田還有景光相似的聲音還在不停。
就像夢裡的戲劇一樣,你方唱罷我登場,一前一後附和,好像很亂,但是不會讓人感受到聒噪,恍惚間就好像回到很久以前,在警校的日子。
那個時候也是這樣吵鬧的,少年的年輕還有活力,身邊是親密的好友,有共同的理想和目標,在稚嫩青澀的時間裡。於是肆意燃燒,肆無忌憚,吵吵鬧鬧。
是夢吧……
安室透向後靠去,抬頭看著頭頂熾熱發光的燈管,就像是霧裡衝出的光芒,已不可抵擋的姿態印刻在瞳孔中,他抬起手,握住了那點光,用力握緊,卻無法鎖緊在手掌之中,長時間盯著強烈的光,讓安室透有了一點眩暈感。
「zero?你還好嗎?」又來了,這個和景光很像的聲音。
「他好的很呢,從以前到現在,半夜三更都這麼精力旺盛。」不等他回答,另一個聲音就迫不及待回應,「你看他理你嗎,這傢伙完全就不在狀況內,好心都被狗吃了。」
我瞥了一眼在凳子上看上去出神很久的安室透。確實,在之前景光就一直在詢問他怎麼樣,但是安室透並沒有去回復。
他好像那個大傻瓜一樣。
明明之前見過幾次面,看上去很精明,頭腦也很靈活,還會玩碟中諜竊聽風雲,現在整個人呆坐在那裡不出聲,傻兮兮的。
可能娃娃忽然講話,對他的世界觀造成了巨大衝突,如今正在冷靜自己。
他也許也在警惕我們,懷疑我們是不是什麼黑公司地下研發的更高科技的東西。
「雖然你可能真的不信,但是我們的確是,早已經死亡的人,zero。」諸伏景光似乎下定了決心,讓他認清目前現在局面。「也不是什麼科技產品。」
快刀斬亂麻,不愧是景光。
「我可以說出來嗎?」他在問我。
雖然是疑問但是完全沒有可以拒絕的餘地。
你都生米做成熟飯了,我還能說什麼,默默捂住沒有縫線搖搖欲墜岌岌可危,有又一次暴出來風險的棉花團們,心累極了:「無所謂啦,但要跟鬼燈大人說,還有,那個誰能不能給我針線啊。」
看你都是不會幫忙的了,我自己縫我自己就是了。
抱著可憐的自己感嘆命運的不公。
不過安室透這個人,顯然並沒有想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他抱著臂,清明的眼神不見一絲疲憊,他說:「死去的人?」
毫無感情波動的他,就如同觀看了一場魔術中難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