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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先生……」有點熟悉,但是想不起來是誰。
「回去再說。」安室透壓低了聲音。
「是……」
那降谷先生又是誰?
就在我風中凌亂的時候,他們的動作好像加快了,隨著車門開啟的聲音,我好像被人扔到了座位上,就那種非常不在意的一拋,在座位上滾了滾的我,最終形成了一個臉對椅背的姿勢。
有點生氣是怎麼回事。
而且,這個人居然不給我係安全帶!
副駕位不繫安全帶等同於謀殺!
多危險,雖然是娃娃也不能這麼忽視我的安全啊。尤其是你開車開的跟跳樓機一樣刺激。
已經不是第一次因為慣性和車門貼貼的我生無可戀,這人開車太危險了吧。
還有一次在座位邊緣蠢蠢欲落,不過被手疾眼快的安室透一手抓住又塞了回去,他好像終於良心發現了,在一次等紅綠燈的時候給我拉了一下安全帶。雖然我的身高好像只能夠懸空被勒住。
就想起西洋有一件作品,叫什麼,受難的耶穌。
不要仗著交通科半夜查的不嚴就為所欲為了,而且居然還肯乖乖等紅綠燈,我以為他會直接視而不見。
我在內心滿肚子的牢騷,都是針對於這個男人。
所幸的路程很快就結束了。終於結束了,隔夜飯都能給你晃出來的車速,娃娃裡的棉花都能搖出來的節奏。
躺在座位上的我真的躺平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畢竟只是一個身體裡都是的棉花的娃娃,棉花娃娃有什麼心思呢。
我這麼安詳地任由安室透拿起我,離開了車。
不過這時候視線完全被白色的紙巾擋住了。
只能憑感覺他一直在走。
至於去哪裡,我也不知道。
聽到狗叫聲後,我才猛然意識到小白,要是明天起來沒看見我們,這孩子說不定就急哭了,估計會嚎到鄰居家過來。
「哈羅乖……」
是哈羅呀,腦海里的記憶一點一點的起來了。
又是非常的隨手,將我放在了桌子上。
就跟街邊買的菜一樣,更正確來說,是買菜時候贈送的那根蔥。
已經習慣了。
不過因為動作幅度,原本蓋住我的紙巾滑落下來,使得我看清了這個地方的模樣,一間不算大的公寓。
旁邊安室透還在逗弄哈羅:「好了,乖,我有事要做,自己玩去吧。」
仰躺在桌面上,我眼巴巴看著安室透的大手又一次朝我襲來。
緊接著是一片濕濕的東西在我臉上揉搓。
手法一點也不溫柔,甚至說非常粗魯,我覺得眼睛的線都要被擦爛了。
「怎麼就你臭臭的?」一邊,一邊自言自語,我聽了是火冒三丈。
什麼叫就我臭臭的?
誹謗啊!我告你誹謗我!
激動過後我逐漸冷靜下來,想起不久之前發生的事情。於是我暴怒的頭腦漸漸冷卻,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被小白舔了一遍。
回想起剛才的事情,我一陣無語。
所以,我真的臭了?自我懷疑中我再也沒有反感他的動作粗魯,擦乾淨就好。
不知道把我擦了幾遍,他終於停下來了,滿意的看著我。
「搞定……」
真的是thank啊。
我也很滿意。
他摸了摸我的臉蛋,像是想起了什麼,走了出去,從陽臺上拿起一個帶夾子的衣架,將我衣領夾住,就這麼隨手掛在了晚風陣陣的陽臺。
眼睜睜看著他關上了陽臺的玻璃門,蹲下去和哈羅玩耍,這個狗男人終於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