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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一連幾天。
厲少席天天洗澡。
早上爬起來洗澡,中午洗澡,晚上還在洗澡……
深夜了。
雲梔意蜷縮在床上,聽著浴室裡的水流聲。
也不知道厲少席在洗什麼,天天洗。
有病吧?!
他該不會是真的得病了吧。
那他應該快要死了……
雲梔意心裡大喜,捂著被子躺著入睡。
她終於沒做噩夢了。
半夜。
厲少席去了醫務室。
他天天洗澡,傷口洗得潰爛,發炎紅腫,日復一日,直至感染。
每次換藥。
他都能看到胸膛傷口那裡,一道醒目無比的疤痕。
換完藥了。
他在醫務室裡躺了幾個小時,沒再回房了。
……
雲梔意吃得好了,也睡得好了。
因為。
她發現厲少席好像對女人不感興趣了。
聽說。
這裡的女人都被他趕走了。
他天天讓男人伺候著,吃飯喝湯…
他多半是不正常了!
聽說。
他的傷勢不僅沒養好,還越來越嚴重了,天天往醫務室跑。
雲梔意比之前自由了。
她每天去海洋館,看發光的水母,還有白色海豚。
那些海豚每天都趴在玻璃邊,看著她。
她嘆了口氣。
“我已經結婚了,連一天蜜月都沒和我老公度過……我已經不記得,我離開他多少天了,他脾氣很臭,比厲少席還臭,可是他比厲少席要好哄。”
她摸著玻璃說著。
“只是……這次,肯定哄不好了!”
“因為,我的手上刻著厲少席的名字……”
紅色的紋身是那樣的顯眼,在霓虹襯托下,耀眼無比。
她的肌膚本就很白。
手上紅色的字,顯眼至極。
她在海豚面前站了很久,看了很久。
直到腿痠了。
她才轉過身。
卻發現,前方的魚類標本旁邊,站著一抹身影。
他身影頎長,身高與厲閾野不相上下,身上裹著冬日韓風的外套,領口半敞,裡面露出白色的紗布,正看著她。
“喜歡這裡嗎?”
“不喜歡。”雲梔意想也沒想的拒絕。
她討厭。
討厭厲少席的所有東西!
他也不在意。
只是邁著步子走了過來,將手攬在她的肩上。
“我們去看鯊魚。”
“別碰我。”
“放心,我戴手套了。”
黑色質地的手套覆在他手上。
他接著說,“我的手套消過毒了。”
“……”
雲梔意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視線盯著他手上的手套。
她從前只見歐宴戴手套。
可歐宴是混血,歐洲宮廷貴族後裔混血,自小的社交禮儀和文化不一,習慣戴著特製手套,自然是與亞洲人不同的。
來這裡這麼久。
她第一次見到厲少席戴手套。
他的腦子抽風了。
雲梔意憤恨的拍開他的手,又想打人了。
“厲少席,你真是一點規矩也沒有!”
“那好,你告訴我,什麼是規矩?”他低著眸,又來了一句,“規矩都是用來打破的,不是麼?”
“變態!”
“你嫌我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