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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香蔓有些許的無奈,放下了碗筷。
“你說那個不過敏的女人,應該是梔梔吧?等下讓她來餵你。”
香蔓早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尤其是龍少席看雲梔意的眼神,怎麼看都覺得奇怪。
“你知道梔梔結婚了嗎?”
“知道。”
“那你還……”香蔓欲言又止,最後只來了句,“別怪我沒提醒你,厲爺不是好惹的。”
聞言。
男人卻看向了香蔓,幽幽道。
“香蔓,你還不知道吧?我就是曾經那位臭名遠揚的厲家二少,厲閾野是我大哥,與他做了二十五年的兄弟,我比任何人都瞭解他,你們又才認識他多久?”
“呵…”香蔓無語的笑了。
或許是第一次聽到這樣奇葩又荒唐的事!
“梔梔的頭髮是你剪的嗎?”
“不是……但卻和我脫不了關係。”
“厲爺從沒傷害過她,你又是以什麼身份對她?龍少爺,如果你有點良心,就不要逼迫她了!”
“你哪裡看出我逼迫她了……”
“她的頭髮短了,人比以前瘦了,眼神也變了,手上還多了紋身,【野】字下方,是未洗乾淨的【席】字,龍少席,她是厲爺的人,你卻在她肌膚上刻字,想對她採取靈魂禁錮嗎?”
“如果能禁錮,就好了。”
“你真無恥!”
“阿雲刺過我一刀,打過我,罵過我,冰冷,絕情,從沒給過我好臉色,我一直都是她眼裡無恥輕浮放蕩的人,即使我差點死在那個冰冷的雪天,她也不會有任何的憐憫與同情,這樣的人,我又如何禁錮得了她呢,現在的我,頂多就是遠遠的看她一眼,便足以了。”
他眸色有些紅,俊美的臉色些許蒼白,透著一股冷沉氣息。
香蔓沒再說話了。
只是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
夜淵躺在樓上的醫務室內。
復古的窗戶透進來一抹陽光。
聽聞腳步聲。
他側過頭。
看見女人穿著一身淺紫色的定製衣物走進來。
雲梔意的手揣在外套兜裡,裡面是龍少席的手槍,三發子彈都未用過。
這把槍已經是第二次劫持龍少席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老老實實讓她劫持。
夜淵笑了笑:“有多久沒見了?”
“我記不清了……”
雲梔意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視線掠向夜淵的胸膛,纏滿了紗布。
“怎麼受的傷?”
“從厲家回F洲之後。”他歪著頭,接著道。
“槍傷,不嚴重,但是一時半會好不了。”
不嚴重才怪。
雲梔意不信他的話!
“龍少席告訴我的訊息,都是真的嗎?夜淵,你失錢失勢…”
話未說完。
夜淵打斷了她。
“錢可以再賺,人卻不可複製,我的選擇沒有錯,搞錢的日子不累,守錢的日子才煎熬,如今,我覺得一身輕鬆,蔓蔓是平安的,錢和勢力我都可以再有,若失去她,擁有再多的權勢和金錢又有什麼用呢。”
雲梔意竟是笑了,“你比我想象的要樂觀!蔓蔓值得你這樣對她。”
“你怎麼來到這裡的?”
“你指的是龍氏?”
“嗯。”他道。
“是厲閾野帶我來的,你都知道了吧?如今你的死對頭,是龍少席,曾經的厲家二少,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為人狠戾又變態,他是我見過最瘋最狂最混的男人!”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