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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你們沒見到陛下今日食不下咽心事重重的樣子麼?他必是比我還著急,所以才連午休都舍了又去了御書房。想來,他必是顧著我的身孕才沒有告訴我。我現在斷不能擾了他的心神,讓你們去打聽是想問問孃親的身體情況。父親在朝為官多年,什麼樣的浮沉沒見過?哥哥自也不是心智軟弱之人,我並不擔心。我只是擔心孃親因為掛念父親再生了什麼病。”
“是,奴婢這兩天就去打探一下。”
“嗯,去吧。”秦栩栩閉上了眼睛,“我乏了。”
閉上眼睛的秦栩栩此刻滿腦子都是奏摺上的那幾個字:私扣各地官員進貢物品。
秦栩栩眉頭微蹙,秦家和溫家是朝堂之上兩個最顯赫的家族。尤其是她現在又嫁入宮中做了皇后還有了身孕,自然有的是眼紅的人。只是,能讓那些言官如此言之鑿鑿的集體上奏彈劾,必是有了什麼切實的把柄。
可爹爹性子她是再清楚不過了,位高權重多年也未見貪過誰的錢財。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永延殿。
“娘娘,今日御史幾位大人都把摺子遞上去了。”
歪在貴妃榻上的婉貴妃放下手中的書拿起了旁邊琉璃盤子中的一顆葡萄剝了皮送進了口中。那葡萄淺碧色的果肉晶瑩剔透瑩潤非常,汁水順她纖細白皙的手指滑下,紅唇微抿看得人不自覺隨著她嚥下口水。
“這些老東西的嘴巴最是厲害。”汁水滋潤過後的喉嚨清脆甜膩,婉貴妃勾起紅唇笑道,“這還真要感謝父皇。若不是父皇給了言官如此高的待遇,只怕今日本宮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是呢!聽說今日御書房傳來了碗盞砸碎的聲音。”素雪素霜捶著腿笑道,“想來,陛下是動了大怒了。”
“可不是?”婉妃的笑聲婉轉如黃鸝,“陛下最恨一個貪,且從不接受各地官員的進貢之物說這些物品必是官員搜腸刮肚的搜刮民脂民膏得來。可現在,秦丞相卻私下讓官員進貢物品佔為己有,陛下自然是要大發雷霆的。我想想便覺得痛快!皇后那邊有動靜麼?”
“好像沒有。”
婉妃冷哼,“是了。他怎麼捨得把這樣的訊息告訴皇后?告訴爹爹朝堂上再加把勁。本宮就不信,她還能得意幾時?若是此事能弄掉了她肚子裡的龍種,便是一箭雙鵰了。”
“是。”
秦府。
“老爺,今日朝堂上的事,栩泓都跟我說了。”秦言一回家,秦夫人溫柔就迎了上來。“此事,你可有什麼頭緒?”
“並無。”秦言看上去略有疲憊卻並不慌張,“朝堂上眼紅我秦家的太多了,一時之間還真的沒有什麼頭緒。好在陛下還算是信我,將那摺子扣了下來。只是我看今日朝堂之上的形勢,那些言官不把我秦家咬下一塊肉是不會罷休的。”
“爹,娘。”秦栩泓在一旁開了口,“既然狀告爹爹私扣物品,那必有切實的證據才行。那奏摺上言之鑿鑿,那麼這些東西應該此刻就在我們秦府才是……”
秦栩泓的話讓秦言醍醐灌頂,可再想想便覺得後脖頸一陣涼風吹過。
能將物品神不知鬼不覺的搬入府邸而不讓人發覺,必是府中出了內鬼。可偌大一個丞相府,要從何查起?若是真的將那些東西搜了出來,又該怎麼向陛下證明這些東西真的非他所私扣而是遭人陷害?
為官多年的秦言太明白在鐵證如山和言之鑿鑿之前,多年積攢的人品也只是薄如紙而已。即便陛下心中再信任,也不能罔顧朝堂言官的多次彈劾。
“爹爹莫急,此事還需從長計議。”秦栩泓現下對府中的人皆是心存疑慮不敢將話直白的說出口,“今日天色已晚,爹爹孃親先去休息吧,我們明日再說。”
……
回到臥房,讓秦言夫妻休息的秦栩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