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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周府別院的門口守著。
吳順想了想,又說:「親家姨,這事兒得緩緩來,我知道你是想要儘快見著姨妹,只是這回和周老夫人一起來別院小住的還有周府中的表小姐。這位表小姐可了不得,她出自鎮國公府,就是沈國公那家。管事說,鎮國公府的規矩和周府的規矩很不一樣。鎮國公府治下甚嚴,因著府裡如今只剩下孤兒寡母的,並不輕易見客。咱們貿然找上門去,若是驚動了幾位貴人,恐怕會給姨妹造成麻煩啊!」
幾代鎮國公鎮守邊疆威名赫赫,普通老百姓們哪怕毫不關心政治,也會對鎮國公府心生感激。
鎮國公府的人,馬革裹屍的多,能夠善終的少。周府的一位姑奶奶嫁去鎮國公府後,還沒三年,丈夫就戰死了。這位姑奶奶在丈夫靈堂前被檢出有孕,她生下的遺腹女就是吳順口中的那位表小姐。
如今偌大的鎮國公府就只剩下了兩位主子,一位遺孀和一位失怙少女。
祁二孃聽得吳順的勸,趕緊說:「姐夫說得對,這事情確實急不得,可不能給三妮添了麻煩。」
「周老夫人會住上一陣子,若是姨妹跟著來了,我們總能見著的。」吳順乾巴巴地安慰道。
祁二孃有些焦慮地說:「貴人規矩重……求菩薩憐憫,好歹讓我見見那可憐的妹妹吧。」她打算每天再多念上千遍佛號。眾生皆苦,祁二孃不覺得自己苦,只想把自己唸佛的功德都回向給妹妹們。
吳順趕著上門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說完了來意,他就打算告辭了。
祁二孃趕緊說:「姐夫你再坐一會兒,你連水都沒有喝一口呢!」
「不了,你姐在家裡等著我。我急著回家。回見啊。」吳順身手敏捷,扭身就跑出了院子。
祁二孃抱著糖罐子,要追也追不上,只好揚聲喊著說:「姐夫!」
吳順連頭都沒有回,只是揮了揮手,很快就跑遠了。
祁二孃嘆了口氣,回頭對祁明誠說:「大姐夫回回這樣,我本來還想給他煮個糖水雞蛋的。」
祁明誠摸了摸鼻子。
祁二孃想起了一些舊事,說:「你莫要怪你大姐夫會對你冷淡。上回大姐掉了孩子,雖說你學堂裡課業忙,但既然訊息都遞過去了,你怎麼也該回來看看大姐吧?還是說,你也嫌大姐小產晦氣?」
祁家大娘子嫁人後也一直沒有生育,上次好不容易懷了,剛滿三個月卻掉了。據說,是因為祁家大娘子還做姑娘時,被繼母虐待了,因著大雪天還要去小溪裡洗全家人的衣服,硬生生凍壞了身體。
祁明誠趕緊說:「姐,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那時是我不懂事,你只管看我以後吧。姐你要相信我。」原身太薄涼,【
想來祁家的姑娘們也不是沒有看出過什麼,只是她們對著家人總抱有一分寬容。
祁二孃嗯了一聲。她回廚房裡,把糖罐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高架子上。
趙大郎和趙母商量完事情,把全家人都聚在了一起。自從趙二郎犧牲後,家裡的日子確實變得艱難了一點。首先,沒有了趙成義的那份餉銀,家裡就少了一份收入;其次,給老太太治病和給趙成義結親都花了不少的錢,家底子自然就薄了。趙家又沒有田地,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需要好好合計。
祁明誠雖然剛剛才成為趙家人,但也獲得了旁聽的資格。
眼看著趙三郎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說什麼,趙大郎直接不給三弟開口的機會,道:「我已經和娘商量過了,三弟、四弟還是要繼續去學堂念書的。我以後就一門心思留在家裡了,咱們做豆腐賣吧。」
做豆腐賣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自己家裡做了豆腐,拿出去賣。但是,做豆腐的技術含量不高,村民們幾乎每家每戶都會做,所以豆腐是賣不出高價的。再有一個,鄉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