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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飛曾見過司馬溫的武功,一個總管的武功已是如此,莊主的武功更不用提了。
自己勢單力孤,確實無能為力,沉吟半晌方徐徐道:“姑娘一再不讓在下插手,在下只好不問了。”
雲娘極具深意地道:“避秦莊就在藏龍谷,地方極是隱蔽,莊內的佈置不亞於古陵,輕易絕不可前去冒險。”
陸文飛若有所悟地道:“避秦莊即是如此險惡之地,姑娘如何脫出魔掌的?”
第七回火因雙英
雲娘唉聲一嘆道:“他們如若不是有意讓我出來,小妹就是插上雙翼也難飛渡,內中自然是別有用心了。”
陸文飛猛然省悟,點頭道:“在不明白。”
雲娘速瞥了他一眼,道:“區區苦衷,大哥若能諒解,也不枉我一番苦心了。”
陸文飛不便久留,舉步行出樓閣道:“不論情勢如何險惡,在下如能為力絕不坐視。”他初出江湖,哪知江湖險惡?公孫雲娘此番回來,乃是負有極大的使命。還幸她心地善良,一再用言語點醒,不肯遽施辣手。
陸文飛心懷坦蕩,只知行所當行,回至房中,腦際仍在想雪山盲叟之事,暗忖:莫非雪山盲叟果是另一位持有秘圖之人。果真如此,我倒不能不管了。
此時天已將曉,屋內之物隱約可辨,突見茶桌之上,壓著一張字條。
順手取來看一看,上面單草寫了幾行字:情勢險惡,少管閒事,多練功夫。
這字條來得雖是蹊蹺,但話中卻未含一絲惡意,知道必有原因,想著想著,心中猛然省悟,暗叫道:哦,我明白了,這字條是義兄王孫留的。
此肘天已大亮,當下匆匆漱洗完畢,便往王孫所住的院落行去。
只覺院內雙門緊閉,似乎還沒起來,輕輕在門上敲了兩下,院門應聲開啟,出來的是梅香,望著他微微一笑道:“二爺您早。”
陸文飛含笑點頭道:“公子起來了沒有?”
梅香搖頭,悄聲道:“公子昨晚一夜未回,這裡只留下小婢與小蓮二人。”
陸文飛一聽甚感意外地道:“他們上哪裡去了?”
梅香沉吟有頃道:“小婢不太清楚,八成是去古陵,不過公子也曾提到避秦莊。”
陸文飛知她不會欺矇,遂道:“即是這樣,在下且去古陵看看。”
說畢,他舉步行出院門。
太行山下此刻可說處處俱隱伏著危機,而且有許多人已然懷疑到王孫身上。如今他一夜未歸,顯然是出事了。
陸文飛乃是極重義氣之人,決心去古陵一趟,檢視一個究竟。
陸文飛心掛義兄王孫的安危,一路行走急速。
晚霧迷濛中,隱約可見古陵圍了不少人。心裡一急之下,腳步倏然加快。果見王孫倒揹著雙手在與張南說話。鄭仲虎、謝一飛亦立在一旁。
王孫眼光銳利,早已看出來人是陸文飛,微微一笑道:“賢弟這早趕來古陵何事?”
陸文飛答道:“今早聽梅香說,大哥一夜未回,是以趕來察看。”
王孫含笑點了點頭,目光轉向張南道:“在下已然說過,目須看看那些白璧明珠,藉以判別是否晉王府所藏,尊駕不該如此小家子氣。”
張南冷笑道:“兄弟所要求之率亦非苛求,尊駕又為何不答應呢?”
王孫朗笑道:“好吧!我答應你,不過在不說過之後,你若不取出白璧與明珠,又當如何?”
張南哼了一聲道:“兄弟何等之人,豈會失信於你?”
王孫一指謝一飛與鄭仲虎道:“兩位能不能擔保?”
謝一飛乾咳了兩聲道:“這個……這個……”
鄭仲虎迅速答道:“黑龍幫作此保。如張兄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