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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櫻:「……防衛?」
「預防你對我做出更加過分的舉動,我做出制止,」林徹言簡意賅道,側過身,將兩人之間的距離給縮減,壓迫性的氣場覆了下來:「更何況——」
江櫻茫然,漆黑的眸仁對上他漂亮到易碎的琥珀眼,思維擁堵了一下,又眼見他的臉不斷放大,琥珀色的眸仁在昏黃的殘陽裡,閃著細碎的閃光。
「你確定你在親我時,心裡對我沒有企圖?」
她閃躲道:「猜測不能作數。」
「嗯,」他奇蹟地沒咬定不鬆口,啞聲道:「我們繼續第二件,你還記得你喝醉了嗎?」
江櫻看不透他,暗想自己「醉」後,也沒發生什麼意外,便強撐著道:「對。」
「關鍵就是,」他鎮定道:「你喝醉後,再一次地侵犯了我。」
「?!」
江櫻混亂了,偏偏這人神色自如,氣質銳利,嚴肅起來時,渾身都透著拒人千里的涼意。
「比如這樣。」
他又貼近幾分,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臉,江櫻下意識地往後挪了一個位置,林徹手撐在她腿邊,往上摟住她的腰輕而易舉地拖了回來。
抱枕被丟開墊在腦後。
上衣微往上捲了點,露出瘦削的腰腹,他的手輕輕擦過。
陌生的癢意從面板上浮起,她壓下眼皮上的柔光,有些羞恥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力道不足以撼動,反而還被固定著勾在他脖子上。
「有印象嗎?」
………有個鬼。
根本就沒有的事!
她有苦不能言,要是揭穿他的戲弄,不就證明瞭她偽裝了一下午的醉酒成了笑話。
這個男人還真是前後路都給她斷了。
假的不可能成真,江櫻防緩了語氣:「你能說詳細點嗎?」
倒要看看你!還能怎麼!編!
林徹臉不紅心不跳地握住她的手,放在臉上,再沿著肩膀的線條,往下地滑到腰處:「你不僅摸了。」
「……?」
林徹有意地端詳著江櫻,長發披在沙發上,白色棉發箍上的粉色小兔耳朵隨著她的小動作搖晃,襯得她臉小人嬌,又乖又純。
「還親了我。」
當濕熱的呼吸均勻地鋪在她細瘦的脖頸處,她整個人像被拿捏住了七寸,不能動彈,喉嚨發乾,炙熱的俯身,好似要在她鎖骨上刻進一個吻。
從她的角度只看到,他微啟的唇,舌尖舔舐過下唇。
僅一眼,陌生的顫慄感就蔓開,像能把她發酵成牛脂。他低聲問道:「你說說看,要怎麼負責?」
江櫻確定自己百分百不是他的對手了。
有生之年,第一次遇見能把圈套設計成溫柔陷井的男人,無時無刻都能營造出曖昧的場景,穩穩抓住她。
欲罷不能,又無法抗拒。
她還尚不知如何開口時,門鈴聲被按響,忽然而至的動靜將兩個接近依偎在沙發上的人從曖昧拔回現實。
林徹撐起身子,餘光掃到略微鬆口氣的江櫻身上,肩頭的吊帶早已在他的攻勢下滑落,他坐直,順手將那根黑色的細繩子給幫忙勾回原位。
眼底一直聚攏的惡劣玩笑已經不見,無波無瀾,小心翼翼得像帶了紳士風度。
江櫻滿臉潰敗,靈魂都要被劈成兩半,抬手將將地捶了他後背一下,才快速地坐起來整理了下衣服。
林徹將門開啟,長袖被弄得有些皺,站著也沒什麼規矩,袖子往上捲了點,露出手臂上狂妄的紋身。
他半闔著眼皮:「你誰?」
「這應該是江小姐的住處,」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