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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處,家裡只剩下他們。
江櫻在沙發上坐下,看著林徹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冰水,擰開來猛灌了一口,她軟著聲音道:「太冷啦,你別喝這麼多冰的…」
他轉過身來,沒有停頓的繼續。臉色似乎更冷了,懨懨的,無波無瀾的一口又一口的喝著,速度變慢了些,像在等她的一個解釋。
小可這幾天還寄養在季川家裡,眼下就他們二人,江櫻深吸了口氣,走過去把水從他手裡拿走:「對不起,徹徹。」
「我沒有事先告訴你,讓你著急回來了……」
林徹:「你事先和我說了,就沒錯嗎?」
她猶豫了一會,沒直接回答。
「你早就知道,我不可能同意的,」他眼神裡帶了嘲弄:「可你還是要選擇冒險,我的意見重要嗎?」
江櫻有預料過林徹會不高興,但沒想到會是這樣,沒有撒嬌,沒有裝委屈求她低頭,冷硬到駭然,一如初見時他擺弄著雪茄的模樣,涼薄不可接近。
她從一開始籌劃時,的確知道林徹會生氣,畢竟平時連她同安和說幾句話都能發怒……但每一次,她不都哄好了嗎。
江櫻見著滿眼陰鬱的男人,平日比女孩子都要漂亮無暇的臉此刻紅腫著一大片,抬手想摸摸,林徹往後退了一步,阻止了她的討好。
她的心涼了半截。
他垂頭盯著她落空的手,轉眼挪開,極為剋制的往樓上走,短短几秒,就連一開始的憤怒也沒有了,神色平靜如水的要往樓上走。
他身上的黑色的外套擦過她的衣角,疏冷得沒有停留。
江櫻知道自己是踩到了他的底線,但過去的十幾個小時裡,難道她就不害怕嗎?她也不是傻瓜,也不想這麼做的啊。
「林徹,」她在後邊喊他,委屈死了:「我難道就沒問過你嗎,可是你一句都不告訴我!我只能自己一點一點的挖,難道就不辛苦嗎?」
他淡淡的:「這段時間,你在我面前裝的若無其事的確很辛苦。」
「我理解你不想和別人說,」江櫻努力忽略他說出的難聽話,慢慢道:「我也怕一直問下去讓你不高興。可事情總是要解決的,更何況起因都是我,你讓我怎麼能不聞不問,一味享受你對我的好?這對你不公平。」
「為什麼不能?」林徹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漆色的眸仁,反問:「這是我願意做的事。」
過去是,現在也是。
她就像是開在懸崖邊上的花,他費盡心思的踩上峭壁,好不容易採摘下來,揣在懷裡,只是想讓她無憂無慮,不用深受萬丈深淵的危險害怕的住在溫室裡。
「你有問過我嗎,」江櫻眨了一下眼,聲音已經有了哭腔,眼淚順著下頜線滴落:「我喜歡你,就是見不得別人欺負你,你不高興我就想知道為什麼,然後讓它滾的遠遠的,你顧忌我,不想下狠手,那我來。」
林徹無言的看著她。
她說的,他何嘗不知道?這種貓抓老鼠似的遊戲,他早就厭倦了,本就有籌謀要一勞永逸,可她卻跳了出來,還用這麼危險的法子。
他蹩眉,分神的去想她口不擇言說的話,看著江櫻眼眶裡不斷調出又積蓄起的淚花,甚至想過去親親她,吻幹那些眼淚,嘗一下是什麼味道。
嘖,都怪貝貝。
哪裡有人還一邊吵架一邊告白的?
林徹忽的道:「你就這麼好奇?」
江櫻噎了一下,點點頭。
「你要我怎麼和你說?」他將外套脫下,裡面只剩一件黑色的短袖,左手手臂上的刺青也沒有遮掩的暴露出來,全身只有黑與白兩種顏色,像是極為冷冽的某種隔界:「跟你說,我紋手臂不是因為喜歡,只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