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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沒有實質性的傷害,很難對他進行強制拘留。
「同學,你這幾天就先待在家裡,不要外出,」民警安慰江櫻道:「我們會儘快找到許子添,對他進行問話。」
「好的,」江櫻頷首,壓下心裡依舊不舒服的感覺,輕聲道:「麻煩你們了。」
「你也是,這幾天儘量不要獨處,發現有不對勁的第一時間聯絡我們。」
迎面碰上了一個罵罵咧咧的男生。
「艹,都說了幾百遍了,那藥不是我自己吞進去的,這可是春宵藥,我有病才給自己吃,要肯定也是泡女人——」
灰頭髮的男生拘留結束後,脫離苦海發表著感言,猛地在轉彎處遇上江櫻,狂妄自大的語氣較忙降低了好幾個臺階:「我才是受害者,要抓就去抓老闆啊,故意讓我去洗胃折磨一下…!」
他很快認出了江櫻。
那天晚上,本就打算視她為獵物,想接著舞池的人群對她進行肢體觸碰時,就被林徹一個外套兜下來阻止。
灰發男輕浮地吹了聲口哨,被民警壓著掉頭出了大門,結束了拘留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許子添打電話:「添哥,你那晚給我的藥白糟蹋了,你那還有沒有啊?我今晚想扣妹啊………」
話說到一半,身後忽然有人絆了他一腳,趁他爬下去摔成狗吃屎時,一把將手機奪了過去。
許子添還在那邊回復道:「你以為貨那麼好搞?我也只是拆家,本來也輪不上你,是我自己要用沒用上。」
「許子添。」
冷不防被人連名帶姓地被人叫了一聲,那頭安靜下來,「誰?」
「警告你,」林徹語氣冷得掉渣:「最好離江櫻遠一點。」
「你敢碰她一下,我殺了你。」
孟暖跟著江櫻從警局出來,叫的車還有兩分鐘到,她提前打開了外賣軟體,挨個翻看:「貝貝,想吃什麼?」
「都行,」她沒什麼胃口。
結束通話電話的人,站在布滿爬山虎的白牆下,聽到她們的聲音,隨即將抽了一半的煙給按滅。
「貝貝。」
孟暖回頭看見男人斂著眉,低低地凝望著江櫻的背影,黑衣黑褲,手臂上的紋身看起來桀驁不馴。
被叫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走進了點,站在她的身側,俯下身和她平視,將口罩拉了下來,再一次道:「貝貝。」
江櫻的心被他的語氣給燙了一下,面上卻依舊固執地板著小臉,梨渦一個都沒給他露出來。
「我臉還痛呢。」
他道。
她垂著的睫毛抖了一下,視線不受控制地落在他的左臉上,痛?哪裡會,兩三天的功夫,早就消得一乾二淨了,臉白白淨淨的,一點事都沒有。
江櫻迷惑地盯著他。
林徹的眼底浮現起了一層笑意,很淡的一層,藏在他冰凍三尺的臉裡,如山嶺夾縫裡的一絲清流,暗藏極深。
還是被她發現了,江櫻知道他又想戲耍自己了,前火還燒著沒滅,現在又多了一簇火苗。
不理他了。
江櫻拉起孟暖的手道:「我們走。」
「我送你們,」他在後邊道。
「不用。」
一輛白色的轎車停在路邊,視線裡的兩人沒有過多停頓地彎身坐了進去,孟暖看著後視鏡沒離開的林徹,這才敢出聲:「貝貝,他說什麼臉疼?」
「……」江櫻關上車門:「就是上次,我打了他一巴掌。」
孟暖:「?!!!」
本以為他們兩人是老鼠見了貓的關係,她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