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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櫻別開眼:「你怎麼老提他。」
「不行嗎,人家怎麼也是為你流過血的,」孟暖笑嘻嘻道:「這兩天不還往醫院跑,現在好了,就想甩開人家了?」
「哪裡有甩開,」她小聲地嘀咕,筷子在椒鹽九肚魚上夾了塊魚肉,放在碗裡戳了戳,沒吃,反倒有轉移注意力的嫌疑,慢吞吞地將林徹要住進來的事告知好友。
孟暖一口小籠包在嘴,配合著進度條如做了火箭般加快的訊息食用,她還顧不上惋惜自己以後不能在沒課的日子裡,待在江櫻那玩耍,就恨鐵不成鋼道:「怎麼就同居了呢!」
「你哥哥姐姐知道嗎?」
「…我沒說。」
江櫻也明白此事做的太不過腦,被江梨和江嘉樹哪個知道,都是一頓噼裡啪啦的炸鍋,好在他們今夜航班,要回深城。
孟暖視線放在她身上,從高中同班第一次見面,她就和很多人一樣,對這張無可挑剔的臉蛋折服。
也聽說過她家裡長輩的複雜之事,被告誡不要太靠近。
可越接觸才發現,傳聞裡江櫻在血緣上該遺傳的那點冷厲,早就被隨著她在溫室的生活裡蒸發成小刺,只在偶爾時露出。大多數情況下,她的底線還算寬厚,沒有什麼攻擊力。
作為她的閨蜜,舉手之勞也替她收到過幾十封情書和禮物,卻沒見她真正談過一場戀愛。
孟暖只能不斷囑咐:「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大帥比雖皮相優秀。
但……混跡夜場的,哪有什麼真的溫柔專一。
剝開糖衣炮彈,多的是濫情渣男手段多。
就怕她壓根不是對手。
江櫻聽了一頓教育後,回到家裡已經快十一點多,她開啟課程表看了眼,這段時間的波折讓她成功錯過了軍訓,明天就要回歸上課狀態。
她在微信裡和孟暖匯報了一聲「到了」,腳還沒站上獨棟小屋的臺階前,就被幾聲忽然興奮的狗叫給嚇得差點把手機丟出去。
一隻黑白的阿拉斯加犬直著身子,朝她撲了過來。
江櫻嚇得如被霜凍,腳生了根似地抬不動。
大型犬溫熱的舌頭沒有撲在她臉上,就被身後的主人拽緊了手中的牽狗繩,打了個響指,指引它回到自己的腳邊。
「小可,坐好。」
那一具龐然大物倒真的溫順地不再鬧騰,睜著大大的眼珠子看著面前陌生但味道熟悉的女孩。
江櫻認出了黑影裡的人:「林徹?」
女孩再驚呼,聲音都是細的。回歸了初見時的黑髮,附帶著多了帶著微卷弧度的劉海,將臉襯得更小,漆黑髮亮的眼眸彎成月牙。
像海面上倒映出來的星辰,不用煜煜生輝,隨意發散出丁點光芒,都能讓他恍神。
她又問:「你……到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留意到他腳邊踩碎的幾個菸頭,不知道等了多久。
林徹抬著手,將腕錶露出給她看:「不久,我
在想,你要是再不回來,今晚要去哪個酒吧抓你。」
「……」
誰料叛逆少女已經做回了她的乖乖女。
江櫻從他身側擠進門邊,開了鎖,回頭在一人一狗之間看了幾秒:「你沒有行李嗎?」
「明天有人送來。」
這算被掃地出門嗎?
怎麼覺得他這派頭還跟以前似的。
江櫻推開門,還來不及多問,身後這尊佛已經大搖大擺地走進,阿拉斯加愉快地甩著尾巴一起前進。
林徹揉了揉小可的腦袋,見她還傻站在門口,「怕狗?」
她沒養過狗,但也不太怕,只是她從不知道林徹養狗,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