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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ldo;你以為你出來得早就不是二奶了,靠!我就是二奶,不也這麼早出門!&rdo;
估計那個美女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愣了一下然後有一腳油門沖了出去,留下我們三個在後面哈哈大笑。
我記得那個時候太陽剛剛升起來,帶著金色灑在我們身上,暖暖的。飛燕和琴子臉上都帶著肆意的笑容,青春飛揚,不帶有一絲陰霾,我想我的臉上肯定也是這種笑容。
我回到樓下的時候,身後一輛車鳴了鳴笛,然後後車窗降下來,我看到了雪兒。
幾個月不見,她好像變了很多,不是髮型,不是衣服,不是妝容,而是靈魂。
她變得很安靜,很淡然,很沉默,變得不會哭,不會笑,像個木頭人一樣。
剛開始她見到我挺高興的,拉著我的手和我說話,&ldo;落落姐,你最近好不好?&rdo;
我胡亂扯著,&ldo;好,我還能怎麼樣,就那樣唄!&rdo;
說了幾句之後,我把話題轉到她身上,&ldo;你和那誰怎麼樣啊?&rdo;
雪兒當時臉上有一種我說不出來的表情,有點疲憊,一種說不出來的疲憊,好像還有點淒涼,可是為什麼淒涼?
我弄不明白。
過了會,她才開口,&ldo;我休學了,念不下去了,他快要和未婚妻結婚了。現在的日子,過一天算一天吧,我懶得想了。&rdo;
我知道雪兒口中的&ldo;他&rdo;是誰。
說實話,我很吃驚,吃驚極了。
我吃驚不是因為尹嘉煦要結婚了,不是因為雪兒休學了,我吃驚的是,雪兒說話時那種破罐子破摔的語氣和姿態。
這才幾個月啊,她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我忽然發現事態似乎正向著一個很爛很惡俗很狗血的方向發展。
我總以為,雪兒會跟別人不一樣,起碼應該跟我不一樣。
我們到底誰錯了?
我想不明白,一直不明白。
那天之後,我一直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直到一天,琴子摸著我的頭髮勸我,&ldo;你去把頭髮燙個大卷吧!再染個色。&rdo;
我把頭髮拉回來,&ldo;別想動我的頭髮,我不弄!&rdo;
其實我的發質很好,頭髮又黑又亮,沒燙過也沒染過。
飛燕也在旁邊勸,&ldo;去吧,我們一起去。新年快到了,捯飭捯飭,新年新氣象嘛。&rdo;
我這才意識到,元旦快到了。
原來,又是一年了。
當天下午我們就去了飛燕介紹的那家店。聽說只有卡才能進,而且一張貴賓卡就夠我吃一年的。這個是包養飛燕的那個富商給她的。
幾個小時之後,琴子頂著一頭酒紅色的直發,飛燕頂著一頭微微泛黃的捲髮,我頂著一頭栗色的大波浪走出來。
31日那天晚上,我和琴子趁著場子裡混亂跑了出來和飛燕匯合。
那天,我們在漫天絢爛的煙火中許願。
我不知道飛燕和琴子許的什麼願,我許的是,希望新的一年,我們能少些災難,多些安寧。
第八章
原來,許願這個東西,跟男人一樣,都是不能相信的。
元旦剛過,我就迎來了黴運。
那天晚上我剛換好衣服走出休息室,就看到經理急匆匆的衝過來,他一把拉住我就往前走。
&ldo;你,快跟我走!&rdo;
我挺驚訝的,&ldo;幹什麼?&rdo;
&ldo;有人點你服務!&rdo;
我拉住他,指著自己,&ldo;點我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