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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地方的民約民俗,她出嫁之前聽吳心蘭的,出嫁生女後就歸屬了陸家,孃家的財產她自覺無份,長期以來她已經接受就這裡預設的一切。
夜晚,林春曉和林小江睡在一屋,陸萍萍已經睡著了,林小江的丈夫陸能雄在相幫完了喪事後,今晚終於能徹底投身於搖篩子賭博活動了,這種活動一般見於酒宴相幫完以後的夜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簡易的桌子前,搖聲吶喊,你五元我十元他五十元地,熱火朝天。
姐妹倆這幾日都是睡在一屋,兩個人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互相依偎著了。
林小江把自己的畢生所學,怎麼討好自己家男人的絕活,細細地傳授給林春曉,林春曉左耳近右耳出地聽了半天,她難得有這樣的時光,這一次自己離開,下次回來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以前的自己總說以後未來將來,其實人的一生說長很長,說短很短,以為的再見,有的人就是再也不見了。
如同吳心蘭,隨著她的去世,那些盤恆在心抱怨、嫌棄、糾結統統變成了悲傷和懷念。
林春曉拿出一張卡遞給林小江,說道,“姐,你拿著。”
林小江接過看了看,“這是什麼?”
“姐,這房子我賣了。”
“什麼?”林小江大叫起來,“什麼賣了?”
“媽不在了,這房子我們留不住,我賣了。”
“怎麼賣了?二叔和三叔怎麼會肯,完了完了,接下去他們肯定會找我們的麻煩。”林小江著急上火。
林春曉握著林小江的手安撫道,“姐,別急,你不說我不說,明後天我們一走,剩下的事就是買家和他們的事情了。”
林小江還是著急得不行,“不行的,春曉,你不知道二叔和三叔的脾氣,這些錢到他們手裡還好,要是到不了他們手裡,要拿刀子的。”
“姐,我這麼和你說是我們兩的事情,這個卡呢是我的名字,你就當作不知道這件事,到時候他們要是找到你,你就和他們一起罵我,我離這裡天高地遠的,他們找不到我也罵不到我,除了你,所謂的親人還剩誰啊?我一直忘不了你初三一年他們的冷眼相待,媽媽這麼多年來過成這個樣子,他們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責任啊,他們吃人不見血。”林春曉輕輕地撫摸著林小江的手,說出的話卻帶著十分的恨意。
你看林小江的手,哪裡像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的手,只怕是趙玲的手都比他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