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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找好下家先培養培養感情。”
溫躍青知道她是故意氣他,拿著空杯子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握著杯子的手擦過女人垂著的手臂,杯子輕輕落在島臺上。
溫躍青抬眸,女人面上帶著微醺的粉色,“看樣子你已經為自己謀劃好了。”
她不習慣以這樣近的距離被他半圈著,可話峰從不認輸,仰著頭依然高傲地將這個話題順下去。
“就像你說的,鄭老爺子重子嗣,溫總不如好人做到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我直接攜子入豪門。”
她不但要和他把話挑開了說,還要往噁心了說,戴綠帽噁心死他。
那雙漆黑的眸子裡不知道在醞釀著什麼,黎姝看進去時只覺得如一個鉤子般引著她向更深處探索。
“好。”
高挺鼻樑下的唇瓣一開一合,吐出一個讓她意外的答案。
錯愕之際,黎姝視線陡然晃了一下。
手裡的杯子在地板上碎裂成片,她仰面跌在了沙發上。
黎姝掙扎著想要起身又被人按下,沙發柔軟,她並不覺得疼,只有氣急敗壞。
“溫躍青,你要幹——唔”
鮮豔的紅唇被熾熱研磨,滿腔說不出口的情愫化作此刻的瘋狂。
黎姝胡亂掙扎著,打他,踹他,又被那雙堅實有力的臂膀箍著更緊,索取得更多。
然後,兩個人跌到了地毯上。
男人稍抬頭拉開距離,一個沒有猶豫的巴掌打在了臉上。
頭髮凌亂的人眼睛溼紅,依然是別樣的嬌豔,大罵他,“你混蛋、無恥!”
常年接受的教養讓她罵不出別的更狠的話,就這麼不痛不癢的葷話都得讓她敲好幾天電子木魚。
“只打一個巴掌嗎?”
男人竭力平復著愈加沉重的呼吸,眸子黑得能滴出水來,等著她第二個巴掌。
他當時的不告而別,這幾年的不相往來,不敢面對內心的懦弱……
這些,到底幾個巴掌才夠呢?
她不是小孩子了。
多年後,她不是沒明白溫躍青當年的處境,如果不是因為這兩年世界金融風向的陡轉,他大概是一輩子都要長居在那兒的,守著溫氏江山。
她能陪他一年、兩年,然後呢?她要拋下父母永遠的定居國外嗎?
如果是當時的自己,她會的。
如今回首再看,好像他們現在經歷的這些才是最優解,她要守著家人。
可她依然氣,氣當時的溫躍青連跟自己看一場電影,告別的勇氣都沒有。
黎姝咬牙抬起手,凝著那張讓自己百感交集的臉,心裡所有的委屈與苦悶在小小的身體裡亂撞一通找不到出口。
“混蛋。”
比唇舌的溫軟更清晰的是唇瓣上傳來的刺痛與鐵鏽味,她仰頭咬破溫躍青的唇。
帶著報復與恨意。
骨節的長指插入酒紅色的髮間,即使是一個充滿血腥味的吻,他也想和她一起奔赴這場盛宴。
荷爾蒙在空氣中肆意激盪,那些細碎的雜亂無章的觸感滲透在每一個細胞,變成驟然的滾燙。
原本壓在下面的人翻了個身,想要拿回這場關係裡的主動權。
黎姝只在高中那兩年被他搶過風頭,之後她就不再甘於人後,即使是現在,她也要壓他一頭,這是他欠她的。
女人畢竟身輕腰細,輕易被人握個腰就能順勢將人壓下。
她怎麼又看到吊燈了?
常年身居高位的人還沒學會如何仰視人,更何況又是第一次,他要是露了怯,往後保不齊會怎麼被她笑,應該由他主導。
……
翌日,樓下大門口清脆的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