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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那麼大一個人了爭論這些還什麼意思。
聞言,展信佳靠在生活陽臺的窗臺上,支著下巴問道那個正在炒菜的alpha,「所以呢?你難道就沒對除了我以外的人動過心嗎?」
「我肯定……」周頤下意識的就接話道,結果都說了一半了之後冷不丁的忽然想起來了自己上一世在展信佳之後和宋溪讓結婚了的事。
周頤:「……」
忘了這一茬了。
「肯定什麼?」展信佳問。
周頤:「我肯定不是那麼斤斤計較的人。」
她不要臉的時候還是真的挺不要臉的,弄得展信佳翻白眼的心都不想有。
不過說到季涼的話在十一月初的時候對方還真的來找過展信佳。
算起來這還是展信佳重生之後第一次跟季涼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好好說話,其實她們也本該好好說話的,畢竟在原來的時間線裡她和季涼也沒有到了撕破臉的地步,只是她們都是聰明人,在宋仲先第一次去往林城插手展信佳的事開始,無論是展信佳也好,季涼也罷,她們就都明白了之前那一副「母女情深」的戲碼是演不下去了。
季涼的忽然出現對展信佳來說反而是一點意不意外,在過去的一個多月裡所事件的走向都在慢慢的發生了改變,展信佳冥冥之中覺得改變這一切的人是宋溪讓,但宋溪讓的存在也必定地繞不開季涼這個人物。
好幾個月沒有見面了,季涼看上去還是那麼的優雅從容,她依舊是坐在輪椅上那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但展信佳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心狠這一點就是全世界加在一起也抵不過三分之一,展信佳不意外季涼會來找她,但她並不知道季涼是因為什麼事而來找她的。
「寒暄的話就不必說了吧?」季涼說話的語聲很輕,但氣勢卻是極為壓人的。
她來見展信佳一點也不隱蔽,直接讓司機把車開到了展信佳的學校,然後坐著輪椅在展信佳上課的教學樓下等著在展信佳下課,而展信佳一出來,一眼便也就看見了那個她曾經努力想要追逐的物件。
平心而論,季涼的的確確是做過很多把展信佳逼上絕路的人,但不可否認在展信佳幼年時期,季涼也是有愛護過她,教導過她的。
她還記得當年自己讀幼兒園時因為沒雙親在而被人欺負了,無人可述說委屈,故而只能回到家中默默流淚的。
後來恰逢週末季涼來看她,眼光毒辣的季涼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強顏歡笑,並問她發生了何事?
於是年幼的她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在季涼麵前一一控告學校同學對她的惡行惡語,她以為季涼會幫她去出氣的,畢竟那個時候的她唯一的一個長輩就是季涼,可在聽完了她所的委屈之後季涼只是問道:「這就是你花了一個小時又三十七分鐘想要表達的嗎?」
「闡述自己的軟弱與無助?幻想得到誰的幫助?」
季涼沒有表情的看著她,從來沒把她當做小孩一樣的糊弄:「這個世界沒有誰會對你無償的進行幫助,所的饋贈都有它該有的價格,你不一定能夠承擔起相應的代價,所以與其你時間去抱怨,不如像個人一樣去將其報復回來。」
「不必在意世俗的框架限定,要做什麼就去做,無論是打破他們的頭還是踹翻他們的書桌,」季涼冷冷的笑了起來,「甚至是殺死他們都是可以的,只要你的頭顱永遠不會向別人而低下就好。」
她不算是一個好的老師,也不算是一個好的家長,但偏偏就是她教會了展信佳一個人最應該做的便是「人」的本身。
什麼男孩女孩,什麼alpha,oga,什麼該不該,可不可以,在季涼麵前——全都是屁。
作者有話要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