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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上午是西科爾斯基教授的《工程數學》課,下午是斯蒙諾夫教授的《讀懂儀表》,巴浦林諾夫的《燃氣輪機原理》課則是在第二天,三人的教學風格迥異。
西科爾斯基是個年逾七十的古板男人,曾在中央航空動力院工作過、科學院院士,他的課上不希望學生們提什麼問題打斷他的思緒,如果有問題請下課後單獨找他解決;斯蒙諾夫教授是個很嚴肅的人,航空工程勤務少將、技術科學博士,曾在戰時負責無數飛機的地勤工作,廖杉從來沒見對方臉上有過什麼表情,每每都是一絲不苟的上完課、留下一堆的書單,然後揚長而去;至於巴浦林諾夫教授……
廖杉看著講臺上四十多歲的蘇聯男人,雖然比不上前兩位資歷璀璨,但也是個厲害人物了,參與過多架戰略轟炸機的研製工作,並且為人和煦親切。還有卓婭說的,這位教授喜歡把手下的研究生丟到飛機廠去,廖杉不怕當工人,她還挺想見識見識蘇聯這邊的飛機廠的。
她心中的天平隱隱傾斜。
下課鈴響起,巴浦林諾夫合上教案,收拾著東西準備離開,廖杉趕緊合上筆記本,匆匆離開座位,衝下去把人攔在講臺上。
“抱歉,教授,我很喜歡聽你講課,”廖杉給自己刷存在感,“請問您平時在學校裡還會上什麼課嗎?能去旁聽嗎?”
巴浦林諾夫對眼前的女學生有些印象,他有些分不清那些華人男學生,但唯一的女學生他還是能記住的,“勞杉……”
“您叫我三(tpn)就行。”廖杉說。
巴浦林諾夫從善如流,“三,我在高年級還有一堂《飛機工藝學》的課,如果你有興趣當然歡迎旁聽,時間是每個星期三的上午和星期五的下午……”
留學生們沒有人動,都還在奮筆疾書補剛剛課上的筆記。
程德霖從外面進來,坐到王川澤旁邊,看了看周圍還在埋頭奮筆疾書的其他留學生們,他習以為常的問王川澤,“圖書館?”
王川澤補著課上速記只寫了幾個關鍵詞的筆記,頭也不抬,“嗯。”
“老王啊,你之前空氣動力學的筆記有嗎?我迫切的需要看看母語版……”程德霖正說著,突然一個淺棕色頭髮的女孩站到他旁邊。
她露出一個笑容,用俄語說,“同學,晚上的學生舞會你參加嗎?”
程德霖剛想拒絕,就聽教室門口突然有人喊他的名字。
“程德霖。”
江文怡站在教室門口,表情淡淡。
程德霖趕緊站起來,“n3вnhnte,пpnшлaorжeha(借過一下,我妻子來了。)”
那蘇聯女孩只好往旁邊走了一步。
程德霖大步朝江文怡走去,納悶的問,“你怎麼突然連名帶姓叫我?我做錯什麼事了嗎……”
站在原地的蘇聯女孩又看了看旁邊的王川澤,只見對方寫完最後一行字,利落的收拾好桌上的文具和筆記本,起身對著她一頷
首,算作打招呼,很快大步朝著下面的廖杉走去。
然娜洩氣的鼓起臉,真是的,這些華國人幹嘛結婚這麼早啊?
她走到第一排前,打斷克拉拉和一箇中國男同學的交談,笑靨如花,“同學,晚上的學生舞會你參加嗎?你應該還沒結婚吧?”
胡俊明還在抄筆記,一時沒反應過來。
克拉拉先不高興了,語速極快地說,“然娜,這是我先看上的!就算是參加舞會,他也是我的舞伴!”
“呵,這事又不講求什麼先來後到。”然娜直視胡俊明,“同學,你和克拉拉是在交往嗎?”
胡俊明這句俄語聽懂了,他趕緊擺手,連連說,“het,het!(不是,不是!)”
然娜聳聳肩,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