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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那人一下子也慌了神，止不住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嘴上說著，手也在紀雪松的衣服上摸來摸去。
看似是在幫忙，但原本一團的汙漬，硬是被他摸得擴大了一圈。
霍雲棲站在一邊，眉頭緊鎖，估計是因為那個人還站在那裡的原因，他抿了抿嘴唇，有些不太好開ko。
但眼看著他的動作越發過分，忍不住開ko說道：「光哥，你要不先去忙？」
男人露出擔憂的目光看向紀雪松，看樣子是還有些不放心。
紀雪松雖然心下覺得有些怪異，但並沒有當一回事，畢竟都能撒咖啡在自己身上，幫倒忙也不是不能理解，所以紀雪松連忙伸手攔住了他的動作，說了句：「沒事。」
「你有事先去忙吧。」
男人遺憾地嘆了ko氣，試探性地問道：「那我先走了？」
紀雪松笑著說道：「沒什麼的，別耽誤了工作。」
男人看紀雪松沒有再說什麼也就走了，只是轉身的時候，趁紀雪松低頭處理衣物，朝霍雲棲使了個警告的眼神。
他可都看見了，霍雲棲看到自己過來的時候，想和紀雪松說話，讓他小心自己。
只可惜自己加快了腳步，直接不小心撞了過來，根本沒給霍雲棲開ko的機會。
紀雪松看男人走遠後，讓霍雲棲帶自己去廁所，然後從包裡把濕紙巾拿了出來，對著鏡子擦拭身上的汙漬，也幸好有紀望京之後，自己變成了哆啦a夢的樣子。
只是咖啡不容易清理乾淨，而且滲入太深，擦了半天還是留下了淡淡的印子。
看廁所目前沒人，霍雲棲也就壓低聲音說道：「其實剛剛那個人故意的。」
紀雪松微微一笑：「看的出來，那人演技太爛了。」
酷酷少年瞪大眼睛，紀雪松無奈解釋道：「我有個當演員的朋友，有時候老讓我幫他看，所以看得出來。」
霍雲棲有些懵地點了點頭：「這樣啊。」
不過他還是提醒道：「我懷疑等會兒辦公室裡，他們估計還有別的手段，昨天我偷聽到他們要給你下馬威，然後就被發現，讓我先下班回家了。」
紀雪松反倒安慰起了他：「沒事，你不是知道我是關係戶，他們還能難倒我嗎？」
霍雲棲偷偷紅了耳朵，瞥見外面有人要進來，還是多提醒了句：
「他們說是討厭關係戶，其實我們組長就是部長的侄子，而且聽說組長還搭上了老闆的妹妹，他們嘴上說是討厭關係戶，其實就是不希望有比他們更特殊的存在，然後礙著他們的路。」
話音剛落，門外走進來一個人，面露奇怪地多看了一眼紀雪松和霍雲棲，然後進了廁所隔間。
因為裡面有了人，兩個人也不能再在這裡繼續聊這種話題了，洗了洗手，就走了出去。
不過紀雪松有個很奇怪的點，往辦公室走去的路上，趁著沒人，他壓低聲音問道：「那那些關係戶不會告狀嗎，而且他們這樣圖什麼？」
霍雲棲搖了搖頭：「關係職位不夠高的，告狀了也沒什麼用，至於惹到不好惹的，他們會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然後說人家更適合幹別的，然後把關係戶弄到其他部門去。」
「他們這樣當然是為了賺錢了，大家都知道公司最主要的部門在科技那邊，老闆對其他的部門基本放養，像我們部門除了出新產品的時候，為了包裝宣傳忙一忙，其他時間沒事幹，都是上面接活，或者部長接的工作，當然他都會說是公司找的工作。」
紀雪松懂了，人家是吃回扣，他是直接讓員工幫他幹活，公司照常發工資，而他專案錢全額入袋。
忍不住嘆了ko氣：「那你能知道這麼多不容易啊，他們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