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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功夫。我來找她之時,便常常與我一起繡花手工之類的。
我也並不反感,只當作放鬆身心了。
正談笑著,一時有丫頭來請,說是賈妃令我們前去相見。
好在三人俱已是盛裝準備,便跟著薛姨媽前去了。
元春確實是雍容華貴,面貌竟和孃親有幾分相似,讓我生出幾分親切之意。
她也牽過我和寶釵的手細細的看我們,眼裡有喜歡之意。
不多時,又把寶玉宣進來,摟在懷中淚流不止。她未入宮之時,也是老太太教養的,自寶玉出生,就對他疼愛非常,又親自教他讀寫字。此刻見寶玉已長得這麼大了,怎能不歡喜感嘆。
隨後又由眾人陪著,在省親別墅內四處察看。在喜歡之處提下匾名對子,又給各館各處賜了名。我和寶釵攜手跟在後面,這別墅我也是第一次來,各種地方的風貌都建在了這一個大園子裡,彷彿人間仙境一般。
好則好,就是過奢了,賈家之敗也有這個原因。盛極的時候不懂收斂,不知道糟了多少人的恨,最後那樣的下場也不令人驚奇了。
一會兒元春又命我們姐妹並寶玉各賦詩一首,昨晚風月寶鑑就已經把幾首詩詞顯露了出來,我分別記熟了。又指出我需為寶玉代作一首,我雖然不大耐煩,但仍是牢記了。我自來到此處,受那和尚恩惠不少,卻還沒有做什麼。難得他用風月寶鑑提醒我,怎麼會不照著做,況且這又是約定好的,我雖然沒有別的好處,但是守信兩字是時時記牢的。
我們姐妹眾人並李紈各自只作一首,作好了之後,元春一看,便說:“薛林兩位妹妹才高,為愚妹們所不及。”
寶玉因要做四首,此時正為第三首犯難,我一邊聽寶釵給他出主意,一邊默默寫好了要幫寶玉代寫的那一首,走道他旁邊道:“你四首可曾作全了嗎?”
寶玉道:“只有了三首。”
我低頭看,卻只少了“杏簾在望”那一首,於是把寫好的是給他,“你看看這首可還用得?”
寶玉看了喜出望外,“這一首比我這三首高出了十倍不止,自然用得。”
說罷便抄錄了,拿給元春去看了。
之後又是一些誇讚之詞,每人各得了一些賞賜,無非書墨金銀之類。
醜正三刻時,便有太監請元春迴鑾。元春亦捨不得,只是別無他法,只得含淚著告別去了。
元妃省親的當晚,我忽然做起夢來,夢中是大夫為病人診病的場面,診的正是我近日在醫書中研究的一種病。夢中望聞問切都看得很清楚,連切脈這樣的東西我似乎都在夢中感覺到了。甚是奇妙。一個病人換完竟又有另一個,一晚上的夢中竟看了十個病例實診,略有所得。連從未嘗試過的診脈似乎也抓到了一點感覺。
早上醒來以後,摸摸額心,東西已經沒有了。看來癩頭和尚是打算這樣履行諾言了。這樣學雖然不錯,就是有些辛苦,若沒有長生氣傍體,我非得累死不可。
吃了午飯想要休息一下,便聽到寶玉掀了門簾進來,“好妹妹,才吃了午飯,又睡覺?”
寶玉極在意我的身體,我知他此時是必不許我再睡了的,爭不過這個混世魔王,我只好爬起來,坐到桌邊,給自己倒杯清茶清醒一下。
見他臉邊有一道胭脂,便伸手替他擦了,開口道:“你還改不了這吃胭脂的習慣麼,仔細舅舅看見了剝了你的皮。”
寶玉一笑便開口問我揚州城裡的奇聞軼事,還有一路的風光見聞。我來去的時候都沒有心情看什麼風景,不過也知道是寶玉怕我瞌睡才有意找我說話,所以說不得胡編一些路上的風光見聞什麼的說與他聽,也逗他一笑。
談談笑笑著,寶釵進來了,笑道:“你們說什麼呢?也說與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