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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晃神間,一個同伴爆出一聲高喝:「有個要跑了!」
謝止聞聲望去,原來是一人一隻藏在草垛裡,此刻正瘋狂逃竄,他正欲去追,身後傳來一聲高喝:「接著!」
他轉過身,長弓箭羽落入手中!弓箭冰涼,他半分猶疑都不曾有,開弓上箭,借著周圍微弱的薄光,對準逃竄的人影,微微一眯眼,箭羽飛射而出,瞬間刺入匪徒後心!
匪徒狠狠跌倒,卻掙扎著還要逃,可剛起身,另一箭緊接而來,一箭穿胸!
眼見著匪徒倒地後再也不動,謝止收斂的呼吸才鬆開些,微微呼口氣轉過身。
騎在高頭大馬上魁梧霸氣的男人,看著他渾厚一笑:「對你這個年紀來說,第一次出任務,完成的還算不錯。」言罷,眯眼看著遠處的死屍,又來了句:「只可惜,不是一箭解決。」
謝止聞言,劍眉微動:「我回去多練。」
正說著,十幾名被匪徒掠奪的女子,皆是驚魂未定哭哭啼啼的走了出來,其中還有兩個幾歲的小女娃,滿臉呆滯似乎早已嚇傻。
謝止看著她們被安置在馬車上,目光中帶著些憐憫,問:「父親,這樣的事,究竟有多少呢……」
謝定臺聞言,深邃的眼眸望向遠處綿延不盡的山巒,沉聲道:「多的數不清。自前朝起威赫山被這些土匪佔據,數十年來,這達州就再沒真正平定過,擄掠婦女還算是輕的了。」
謝止聞言,明朗的眼眸微蹙,胸口漸漸激盪開一股熱燙:「不能徹底剿滅他們嗎?」
「這些年來威赫山土匪的管轄日益擴張,能力也更為增強,雖徹底剿滅他們是遲早的,但卻十分不易。所以隔三差五的,總要殺殺他們的氣焰才行,不然他們還以為真能在這達州,佔山稱王了!」
片刻的沉默過後,謝止望著遠方,握著長弓的手緊成拳頭,少年的心中,對於未來的路,第一次有了清晰明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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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一開始微微飄零的小雪,逐漸變為大雪,白色的雪花在短短几日內,將附近山林覆蓋上了一層冷白。
天地間冷意倍增,村民們相互走動著聚堆烤火,就連劉奎勉強能夠遮風雪的小屋裡也有不少男人相聚喝酒玩牌,整個村子只蘇燕的院子裡格外安靜。
黃昏江柔做晚飯時,還聽見蘇燕在和李海唸叨著不知李大莊何時回來,這都一個多月不止了,但當晚上夜幕降臨關門準備入睡時,院門口突然傳來了李大莊的喊門聲。
已經躺下的江柔,忽地起身,抓著床上的襖子披在身上就跑了出去。
開啟門,李大莊滿身風雪提著一個破燈籠踏步入內,江柔探頭看向外頭,沒有人……父親呢?
她急忙回頭,跟上李大莊的腳步,「姨丈,我爹呢?他沒來嗎?」
李大莊聞言腳步頓住,那雙疲憊又深暗的眼底,掠過一絲慍怒:「急什麼?都不讓我歇歇腳嗎?」
言罷,蘇燕也已經出來,歡喜的迎了上來,一邊給李大莊的身上拍著雪,一邊關切的問:「這一路上凍壞了吧……」
眼看著他們夫妻進了屋,蘇燕反手就將屋門關緊,江柔滿含期盼的目光頓時被隔絕在外,她長發散著站在大雪飛揚的夜幕中,烏亮的雙眼漸漸的黯淡下來,浮上了晶瑩的心碎憂傷,爹……難道真的不要她了嗎?
屋子裡,李大莊躺在暖洋洋的被窩裡,蘇燕坐在另一頭將他凍的冰涼的腳捂在懷裡,看著男人風塵僕僕的疲憊模樣,問:「看你這樣子,一點也不高興,難道是不順利?」
李大莊緊閉著眼,被風雪吹了一路的頭還在疼,聞言哼了一聲:「豈止是不順利,我都差點死在那兒!」
「怎麼回事啊當家的?那姓江的畜生,為難你了?」
「豈止是為難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