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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塚子對鄔憂的印象應當不壞。
趙培子的住處是一處相對偏僻的宅院,比起這邊的整體風格來說,倒是顯得簡樸不少。聽鄔憂說過,平日趙培子多半在這裡教授紙面知識,需要練手時才去別處。且這位大師伯的學問相當之淵博,宅院裡雖沒藏多少書冊,可一直以來,鄔憂等幾個師兄弟無論在哪裡找出什麼樣的問題去問,大師伯那裡都能詳細解答。因此一直以來,戌甲也很想見見這位大師伯,看看其與幾位師叔所描述的究竟有幾分相像。
進了院門,見到鄔憂的兩位師兄正在院中。各自點頭寒暄了兩句,鄔憂問道:“師傅給幾位師弟的授課完了沒?”
一位師兄答道:“應該是完了,剛剛才走了幾位師弟,怎麼你有事找師傅?”
鄔憂指了指戌甲,說道:“師傅吩咐我帶戌甲過來見上一面。”
另一位師兄笑著問道:“怎地,這是師傅怕你交友不善,被帶壞了?可我卻總怕戌甲被你給帶壞了。”
鄔憂咧嘴笑了笑,說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影響嘛,都是互相的,互相的。”
開過幾句玩笑,鄔憂便領著戌甲進了屋子。穿過客廳,來到一扇房門前。二人對視了一眼,鄔憂便輕輕敲門,問道:“師傅在麼?我把戌甲帶來了。”
門內傳出一聲“進來”,鄔憂便推開房門,領著戌甲進去了。一間無甚裝潢的半大屋子,窗臺旁邊站著一人,那便是趙培子了。然此刻卻並未身著制服,只是素衣簡裝而已。待二人走到身旁,趙培子轉過身來,特意多看了戌甲兩眼,而後朝鄔憂問道:“這麼快就回了,想是看了一半就不看了?”
鄔憂答道:“無甚新鮮之處,就不想多看了。對了,師傅,這就是戌甲。”
說完,鄔憂扯了扯戌甲的衣袖,好讓他上前一步說話。戌甲躬身問候道:“大師伯,師侄有禮了。”
這時,趙培子微微眯了一下眼,說道:“難得你肯在師伯稱謂前加個大字,只是你師傅准許這般叫我麼?”
這問題顯然讓戌甲有些為難,看了鄔憂一眼,又低頭想了想,才答道:“不瞞大師伯,師侄曾從師傅及幾位師叔口中知曉過一些往事。在師侄看來,師傅對大師伯確有些怨氣,可也只是怨氣而已,沒有夾雜其他。至於幾位師叔,從言辭及神色則可看出仍舊十分敬重大師伯,對當年之事也並非全然不能理解。”
聽了戌甲這話,趙培子側身朝向窗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也不必挑些好話在我面前說,怨不怨我,理解不理解我,這麼多年已經過去,我也不大在乎了。”
說完,指了指一側牆邊的靠椅,說道:“戌甲,你且坐下。鄔憂,我有些話要與戌甲說,你先出去一下。”
鄔憂引戌甲尋了一張靠椅坐下,然後便離開了屋子。趙培子端著兩杯茶來到身邊,遞給戌甲一杯,自己也坐下飲上幾口。放下杯子,見戌甲仍端著杯子,似是在聞香氣,便問道:“怎麼,這茶喝不慣麼?”
戌甲蓋上杯子,放在手邊茶几上,答道:“不是喝不慣,是這茶中的香氣咋聞之下很是熟悉,方才想起來與師傅常飲之茶極像。”
趙培子又端起杯子,用杯蓋颳了刮茶葉,笑著問道:“怎麼,在那邊時常陪你師傅品茶?”
戌甲輕輕搖了搖頭,答道:“大師伯說笑了,我哪裡會品什麼茶。都是師傅隨手遞來,我便接下喝幾口罷了。好茶、壞茶我其實喝不大出來,只是喝的次數多了,無意間記下了師傅所遞茶中的那縷別樣香氣。”
趙培子嚥下一口茶,放下茶杯,靠在椅子上,沉默了許久,忽然說道:“自打上了山,拜了師傅,我便每日都能聞到這縷別樣香氣。當然,你師傅還有那幾個師叔也是一樣。”
這時,戌甲鬼使神差地接了一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