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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到底應該如何,戌甲一點譜也沒有。可既然師叔們都說很有那個可能,那戌甲還是得早早做些準備,到時候就是打不贏,也不能輸得太難看。
戌甲在準備,趙塚子看起來也是在做準備。這天戌甲正在練著,趙塚子過去喊住,二話沒說扔給一副護手和一對護膝,讓戌甲以後都戴上再練。看見這兩樣東西,戌甲幾乎能肯定這就是為實戰而準備的,這次比試也許真的會挑自己去。護手與護膝實際護的都是關節,乃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幾處,又是發力的關鍵之處。尤其是對於練體之人而言,關節一旦被傷,或不能擊,或不能躲,那就離輸甚至離死不遠了。
等戌甲戴好之後,趙塚子說道:“我為何叫你戴這兩樣東西,你心裡應該清楚。凡事總有頭一次,從來沒有人是一上陣就知道該怎麼打的,只要不會把命丟了,那有機會就要去多打打,光練是練不出真能保命的本事。”
聽了趙塚子的話,戌甲心中沒來由的一緊,一場比試而已,怎麼會提到保命二字?察覺到戌甲的神情,趙塚子冷哼了一聲,說道:“現在有人能保你的命,將來呢?不是生生父母,誰願意保你一輩子的命?”
說完話,趙塚子轉身離去。戌甲早就習慣這樣語氣,也不覺著話裡有錯。伸展伸展手腳,檢查一下是否戴牢了,繼續練了下去。這兩樣東西似乎都是皮製,本就沒什麼分量,練的時候不分神注意的話,根本感覺不到。遠處,趙塚子回身看著戌甲練習時的身影,默然許久,再次轉身離去。
一個清晨,戌甲又獨自前往那邊。不過這次不是去學些什麼,而是去參加這次的考核。從五年開始到二十年,每五年設一個年齡段,每個年齡段挑了五個弟子出來,也就是體學一共十五個弟子參加。這麼些人,也沒說組個隊伍一齊過去。頭天晚上,趙塚子扔給戌甲一頁憑證以及幾張符紙,只叫戌甲明日準時去那邊場試的地方參加考核。戌甲看了看,幾張符紙都是自己用過的弱火符和冰封符。
到了地方,先用訊息鏡聯絡了鄔憂。術學的弟子多,這種考核當然輪不上鄔憂。等找到了戌甲,鄔憂一臉笑呵呵的說道:“厲害呀,都能代表體學來參加考核了。”
戌甲說道:“得了,得了,別寒磣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邊實在是沒什麼弟子了。我這是矮子裡拔將軍,硬把我給拔過來了。”
鄔憂仍是笑著說道:“將軍就是將軍,跟我這種小卒子就是不一樣了。喲,裝備都配齊了,這護手和護膝上哪兒弄的?看著挺不錯的嘛。”
看了看護手,戌甲說道:“師傅給的,專門為了這次考核,還給了幾張符,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用上。老實跟你說,我一點信心都沒有。”
鄔憂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小聲對戌甲說:“等會兒輪到你的時候,應該是分別跟術、器弟子各打一場。打術的那一場我就不好說什麼了,倒是打器的那一場……你別被靈器唬住,瞅準了機會近身去打。”
戌甲直盯盯的看著鄔憂,很是詫異,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些的?體、器對練很少能碰到吧?我是從沒見到過,難不成你見過?”
鄔憂神秘一笑,說道:“這是你那大師伯教我的,不過這個時候忽然教我一手,我倒覺得是不是想經由我而告訴給你?要知道,我可沒這次考核的參加資格。”
手指了指鄔憂,又指了指自己,戌甲說道:“你是說……你師傅要教我?”
拍了拍戌甲的肩膀,鄔憂笑著說道:“好了,好了,別再多問。再說了,我這也是自個兒猜的。過會兒上了場,你就照我剛才說的去做,不過到底有沒有用我就沒法保證了。”
戌甲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問道:“鄔憂,那個跟術怎麼打,你能不能也提示一點?我現在完全不知道該是怎麼個章法,怕是會輸得很難看。”
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