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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放這些船幹什麼呢？&rdo;我轉移話題。
&ldo;這條河叫長明河，傳說像我這樣做，就能夠將心裡的話帶給已經逝去的人。&rdo;
&ldo;是，是霓煙嗎？&rdo;我猶豫了半天，還是說出了口。
樂雪望著我，點點頭：&ldo;梁凡生的一切記憶都在我腦子裡，我能感受到他對她矢志不渝的愛。可是我卻給她這樣的答案。&rdo;
&ldo;這不是你的錯，&rdo;我安慰她，&ldo;人生的際遇有時真是不可思議。像我，在進入這所大學之前，高舉科學旗幟，對鬼神一說絲毫不屑，可是現在我信了，因為我親身經歷過。&rdo;
&ldo;你見過鬼？&rdo;樂雪驚訝。
&ldo;是。&rdo;
&ldo;你居然見過她！&rdo;樂雪像是在對自己說。
我迷惑：&ldo;誰？&rdo;
&ldo;沒什麼。&rdo;樂雪驚訝的神情淡了，&ldo;我先走了。&rdo;
樂雪匆匆地走了。她似乎又知道什麼！
楚伊向我走來：&ldo;是樂雪？&rdo;
我點頭。
&ldo;別去想太多，答應我。&rdo;楚伊撫順我額前被風吹亂的頭髮。我歪著頭看他好看的臉，卻不懂他的意思。但我卻有我的主意。
夜寂寥，我獨自一個人溜了出來，手裡是三隻小船和三支要來的小蠟燭。我堅信清雅還活著，所以固執地不給親噶點上一盞燈。
我蹲在河邊，向三隻小船寄託著我的心裡話，然後輕輕投下河。它們順河而下，在黑夜裡，顯得格外明亮，不知它們會漂到哪裡，不知它們會不會真的能夠帶去我的話。我覺得每一盞燈上都有一個靈魂，是朋友們嗎？
我起身，回過頭卻看見楚伊站在身後，沒有出一點聲音就像黑夜裡的幽靈，他死死地看著我，彷彿要把我看穿。
我避開他的目光，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沉默許久，楚伊仍舊沒說一句話，我甚至沒有聽到他的呼吸聲。
&ldo;楚……&rdo;我決定先開口打破僵局，可再抬頭時，哪有楚伊的影子呀。四周靜悄悄的，萬家燈火也只剩下少數幾點，哪有人來這裡呀。難道是我眼花，否則楚伊離去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可是剛才的感覺那麼真實，那麼清晰，不像是眼花呀，到底怎麼回事？
我突然覺得哪個地方有點怪怪的，但又理不出個頭緒來。
算了，就當眼花吧，我感到風吹在身上的過分涼意，還是先回去吧。
吃早飯的時候，只有凌索文和妮歌出來了，桌子上空出了一個位置。
&ldo;楚伊不吃飯麼？&rdo;我問。
妮歌笑咪咪的：&ldo;不如你幫個忙送進去呀，楚伊大少爺慣了。&rdo;
我？我猶豫。
凌索文也跟著湊熱鬧：&ldo;小妹呀，你就做這個好人吧，啊，讓我這個做哥的也積點陰德。&rdo;
凌索文著傢伙擺明瞭出賣親妹呀，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和楚伊的事，還跟著瞎攪和。
（二十八）
&ldo;要積陰德，你怎麼不去？&rdo;我沖凌索文瞪眼。
&ldo;還是我去吧，楚伊大概吃不慣這裡的飯菜。&rdo;陳阿姨站起來，帶著一絲愧疚。
怎麼能麻煩陳阿姨呢。我連忙接過妮歌手裡的預謀：&ldo;還是我去吧，我看看他怎麼了。&rdo;
走過妮歌和索文身邊，我看到他們勝利的姿勢。明明是他們佈置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