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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起的一段具有激勵性質的談資,而現在的黎月卻感到也許那裡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地方,無法被社會承認的自己,除了那樣的地方,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去自己夢想的地方呢?
黎月看著計程車跳躍的計價表,卻沒有了平常心疼的感覺,只是怔怔的看著紅色的數字發呆。
第二天,黎月還是在為了工作而四處奔忙著,因為黎月知道社會可以拋棄自己,但是自己不能無視社會。
儘管很多問題沒有解決,很多感覺沒有平復,但是此時的黎月不想理會,只是按部就班的繼續著生活。也許在絕望的盡頭堅持下去,就是柳暗花明。
而這一個未可知的柳暗花明,就成了支撐黎月繼續走下去的信念,抑或者是一個讓自己逃避的藉口。
在一個陰雨綿綿的日子裡,黎月終於獲得了一個可以面試的機會了。黎月很疲憊的坐在會議室裡,等待評委的到來。這幾個月來,黎月深深感覺到一種無力,工作遲遲沒有著落,好像也根本不會有著落,之所以不斷的找,不斷的面試,不斷的寄簡歷,不斷的在網上註冊,好像這只是一種慣性了,因為黎月感到現在除了不斷的找工作來麻痺自己,她現在還能幹什麼?
不斷的失望,卻也脫離不了這種怪圈,她也已經過上了山窮水盡的日子了,卻無法向父母開口求援。
這不僅僅是成長的臉面問題,而是如何向父母述說自己山窮水盡的境遇,現實的境遇讓自己的夢碎了,但是黎月卻希望自己的父母能夠保留一份美麗的希望,而這份希望是黎月自己最後的底線了。
原來這個世界最殘酷的真的就是不加修飾的真實。
因為黎月自己實在不能忍受已經上年紀的父母承受和她一樣的失望與不甘,承受和她一樣的失意與痛苦,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讓父母瞭解她的處境,一個讓自己尷尬和失望,甚至是讓自己絕望的處境。
黎月還記得那年第一次高考前得了重病,連考場都上不了的時候,自己徹底崩潰了。一遍一遍的問自己這到底是為什麼?整個高中有那麼多人,要參加高考的人那麼多,為什麼偏偏自己病了?為什麼自己的遭遇要那麼坎坷?
黎月在病床前哭的傷心欲絕,父母只是無言的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手,那力道甚至弄疼了自己,黎月突然回過神來,清楚的看到父母的表情,那是一種極為複雜的表情,那情緒裡包含了很多很多的感情!
有悲傷,有痛苦,有無奈,有歉疚,有無力。那一刻黎月深深的感覺到,如果自己感到一分痛楚的話,那父母的痛楚將會是十分!自己尚且可以找他們去哭訴去抱怨,那麼她的父母呢!他們又能怎麼辦?他們始終把自己的殘疾歸咎到他們自己身上,如果命運對自己是不公的話,那麼對父母就是一種殘忍!
從那以後無論黎月遇到什麼困苦什麼坎坷,她都不希望讓父母知道,因為黎月知道,自己不怕人生中的坎坷,但是卻很害怕父母當年的那種複雜的眼神。所以也明白即使現在已經到了捱餓的程度了,也決不能讓父母知道她的處境。
這不是一種要強,而是一種無奈!起碼現在的他們還在以自己的女兒為傲,如果有一天連這最後的一點假象都失去了,自己靠什麼繼續走下去。
不久十幾個人就進入會議室,看到他們進來,黎月心裡又燃起了希望。這次應聘和前些次不一樣,自己不在是一份相同的簡歷投很多家,而是認真的蒐集了這家公司的資料。
並且絞盡腦汁用盡所學根據公司的現實情況,提出了幾條意見,並分析了意見的可行性。果不其然她終於獲得了面試的機會,她倍感珍惜,黎月好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這時見一個打扮很嚴謹的女士站了起來,審視的目光透過黑框的眼鏡掃射了出來,環顧了所有的面試者後,用一種不緊不慢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