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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胡黎申果然睡到中午才起床。
林宗霖電話打進來的時候，他人還迷糊著，接了電話，聽到他說的這才回過神來。
他坐起身，看見外面靜悄悄的。
今天一大早鍾柔便起床收拾了去參加複試，這會人還沒回來。
胡黎申便點了根菸，靜靜聽那邊說完，他撫了撫眉道：“查出是什麼人做的了嗎？”
林宗霖笑著道：“查到了，都是些學生，就是嫉妒，我已經找人去說過了，她們以後不敢了。”
胡黎申微微詫異，“不止一個人嗎？”
林宗霖道：“有三個人，聽說是聯手做的，一個負責刷帖一個負責炒熱度，還有一個在學校撒傳單，也不是什麼大事，聽說是為了這次的面試，鬧得動靜挺大，學校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不會影響懷桑小姐的。”
胡黎申唔了一聲，倒沒說什麼。
掛了電話，他起身從臥室走出來，給吳夢打了個電話。
吳夢昨天一整天都在查發帖人，今天早上看帖子已經刪了，便猜到是胡黎申做的。
接到他的電話，她也不意外，沒等他發問，就一股腦地把事情全說了。
說完見他不說話，她道：“懷桑跟你說了嗎？”
胡黎申不太想承認懷桑從頭到尾沒跟他說過這件事，在電話裡遲疑了一會才道：“沒有。”
吳夢聽了也愣了一下，不過也不意外。
懷桑那麼要面子的人，連她找工作都不想讓他插手，現在出了這麼檔事，她自然不會想讓他知道。
“既然帖子刪了，那就沒事了，不過現在學校都知道了，估計歌舞劇院那邊也要黃了，你這兩個常在北城，那邊時不時傳出些風言風語，她壓力也挺大的，回來你多勸勸她吧！”
“我知道了。”
*
中午懷桑回到家，看到胡黎申坐在沙發上，也不看電視，也不刷手機，就那麼坐著。
她奇怪地把人盯一眼，換了鞋走進來道：“你在家呀，那我按門鈴你怎麼不開門？”
懷桑還以為他去公司了呢，她剛才回來路過超市買了不少水果，兩隻手都佔著沒辦法開門。
見他好好的在家也不說來搭把手，不免又抱怨了幾句。
一面說一面把手裡的水果拎著放到廚房冰箱，又轉身到一旁的洗手間洗了手，然後走到衣帽間，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換了身上舒服的家居服。
走出來見胡黎申還坐在那，便道：“你中午在家吃嗎？來不及做飯了，我點個外賣吧？”
胡黎申恩了一聲，看她低著頭果然坐在那裡開始點外賣，便開口道：“面試怎麼樣？”
懷桑搖搖頭道：“沒過，以後再找找別的工作吧。”
胡黎申道：“除了歌舞劇院還能做什麼工作？”
“很多啊，做演員，或者去下面的旅遊景點扮個固定角色，也有師姐出來自己辦培訓班教小孩子的，整天帶著小朋友跳舞，我看也不錯。”
懷桑跟他列舉了幾個，覺得出路也不像張老師說得那麼差。
她點完外賣，主動坐到胡黎申身邊道：“你說我自己辦個培訓班教小朋友怎麼樣？我還挺喜歡孩子的。”
胡黎申便順勢將人一攬，笑笑道：“我看行，這兩天我讓宗霖給你找地方，想什麼時候開？辦多大的？”
懷桑就只是那麼一說，沒想到他竟比她還積極，連忙擺手說道：“也不急，我打算先休息一陣子吧，再說開培訓班我也沒有經驗，還要先學習一下。”
胡黎申倒也不勉強，說：“那等我這趟出差回來，你陪我去趟普吉島吧。”
胡黎申那個專案已經拖了大半年，一直抽不出時間過去，趁懷桑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