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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意枝和她小叔能走到今天,確實稱得上一句「修成正果」。
不說九九八十一難,八十難總歸也有。
方循音和她好友多年,渠意枝又是個大大咧咧性格、沒什麼好藏著掖著。自然,悉數內幕都曾與她分享過。
渠盞津是渠意枝爺爺收養的孩子。
自己身世十分坎坷。
當時,渠意枝爸爸年紀還小,自己還沒有孩子,平白多個兒子總歸不合適,就記在渠爺爺名下,成了他家麼兒。
過了沒幾年,渠意枝出生。
渠爸爸事業卻出現波折,在她很小時,便與渠意枝媽媽分居。
兩人都沒有辦法帶著渠意枝,就將渠意枝放在渠爺爺家。
說起來,渠意枝和渠盞津算得上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最後鬧成現在這樣……
意料之外,但也算情理之中。
自家孫女藏不住事兒,渠爺爺早早就看出端倪,非常生氣。
他將渠盞津名字從戶口本中拿掉,不再認他渠家人身份。
而後,渠盞津被認回自己生身父親家族中,歷經不少波折,終於成功繼承大額遺產,事業也愈發風生水起。
只是一直沒有將姓氏改回去。
與渠意枝那點事,當中知情人不少。
各種艷色猜測、怎麼說的都有。
總歸言辭不算十分好聽。
因此,渠意枝父母和爺爺都不同意。
渠意枝又是軟磨硬泡、又是折騰來折騰去,怎麼現在臨門一腳,反倒嘆氣呢?
……
方循音目光灼灼。
渠意枝垂下眼,開口:「沒有不高興。就是覺得蠻唏噓的,說不上來。」
「……」
「別說這些了。你先看,順便聽我講一件事?」
方循音點點頭。
停頓數秒。
渠意枝動了動嘴唇,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我見到陳伽漠了。在學校外頭。他說,他現在在光科讀研。」說完,立刻又義正言辭地補充道,「絕對是碰巧!不是約好的!我可不想碰到他!絕對看他一眼都嫌煩。」
彷彿說得慢了、就背叛了姐妹情一般。
方循音深吸一口氣,輕輕捏了下渠意枝手臂,「我知道。我已經和他見過面了。」
「啊?」
這下,換渠意枝呆住了。
方循音本就無意隱瞞。
只是,事關「陳伽漠」這個名字,無論如何談論起來,都叫人心潮起伏。
她撿了重點,慢聲細語,說給渠意枝聽。
渠意枝:「……我的天哪!我的天哪!這是什麼魔幻劇情!音音,你沒有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嗎?別的不說,那顆星星?xun?我不信這是你多想,哪有這種巧合的啊?這個字是什麼特別的字嗎?值得用作一顆星星的名字?哎呀,你問了沒有啊?」
方循音眨了眨眼,輕輕搖頭。
這讓她怎麼問?
說不定,又是一場自作多情。
到頭來只有她一個人痛苦。
然而,一時之間,渠意枝卻因此而激動起來。
她將挑衣服徹底拋到腦後。
轉過身,正對向方循音。
對視數秒。
渠意枝收了笑,兩隻手抓住她肩膀,表情嚴肅起來,一字一頓地問:「音音,你跟我說真心話。」
「嗯?」
「已經過去四年了,你還在喜歡陳伽漠嗎?」
「……」
事實上,方循音那點心思,早就心照不宣。
但這般挑明瞭說,就算是渠意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