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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破得了？”
“但她還有元素之力。”
“上次看她那招‘劍氣化形’時，就已經覺得她的元素之力與劍法配合得很得當，現在她用起這元素之力更加爐火純青了。”
“如今看來，多靈根也未必是壞處，看雲姝這三靈根，都可以派上用場。”
“你們沒發現嗎？雲姝已經和褚澤師兄過了這麼多招了。”
“她修行的是什麼劍法？看起來大有乾坤！”
“褚澤師兄的每一招她都能破，總覺得她的劍法似乎比褚澤師兄還要厲害些。”
“而且她速度和力量似乎都很強，這樣下去，很難說她一定會輸啊。”
“你們覺沒覺得，她的劍法總給人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場外的人說了什麼，雲姝此刻已經不知道了。
她集中全部精神在比試上，雖說外人看來覺得她尚能化解褚澤的招式。
可是實際上，褚澤的劍氣上裹挾著金丹大圓滿的實力。
光境界之差，就已經讓她如受重負。
更遑論褚澤是先天劍體，他對無痕劍法的理解，與她不遑多讓，這讓她應對起來更是勉強。
來回間，稍作停息，褚澤很意外：“你的劍法，煉得很不錯！”
他雖仍舊惜字如金，可心裡卻很是震驚。
褚澤雖不是劍峰峰主虛風真人的弟子，可虛風真人向來教導眾弟子劍法。
他也時常能有機會和虛風真人切磋。
而今天讓他震驚的是，雲姝的劍法，和虛風真人如出一轍。
甚至有的招式，她掌握的要義還在虛風真人之上。
她究竟師從何處？
還未待他再細想，對面的雲姝已經提劍而來。
————
眾長老看著兩人的比試，心中也都十分訝異。
只有虛風真人心事重重地，他一眼不移地看著雲姝的招式。
最後只看了看無痕真人，見他的目光也集中在擂臺上。
虛風真人這才問了自己這些天一直憋在心裡的問題：“師尊，那雲姝抄了幾卷劍法？”
無痕真人抬眼看了他一眼，似風輕雲淡地說了兩字：
“全部。”
聽此，虛風真人不再說話，只是定定看著擂臺。
一旁的虛言真人用胳膊捅了捅虛霄真人。
“我怎麼覺著，這虛風像是跟你那小徒弟有點過不去……”
虛霄真人撫著自己的鬍鬚，目光在無痕真人和虛風真人之間流轉，又見虛啟真人似笑非笑的表情。
心中百轉千回，但也沒說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