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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亂七八糟,一會兒回到了小時候自己和瑤姬到處躲貓貓,一會兒又夢到她和方之燮的大婚,那兩人都穿的紅彤彤的,賓客的笑聲貫穿她的腦海,誰知道不知怎的,笑聲變作了哭聲,紅綢變成了白絹,哭聲此起彼伏,靈堂之中停了口棺槨,花陽慢慢走過去看,卻發現裡面躺著的竟是瑤姬!她腦子嗡地炸開,疼痛欲裂,只得在地上打滾兒,卻沒人理她,每個人都在自顧自地哭泣哀嚎。
絕望之中,卻突然有一雙手撫在自己的臉上,溫暖而柔軟,腦中的劇痛似是被他安撫了一般,感覺那手要離開,連忙伸手一抓,將它緊緊抓住,放在自己的胸口,不覺抽噎起來。
&ldo;阿陽,你無事吧?&rdo;卻是師父的聲音,她突然想起那時候在東海之濱,也是這樣的聲音,將她從苦海之中撈起,這聲音像是有魔力似的,讓她無端地安心。
花陽睜開眼睛,見到的是師父的臉,突然之間淚眼婆娑,&ldo;師父,我剛剛做了個夢,夢到瑤姬她……死了?&rdo;再看馬車裡的棺槨,呆愣了半晌,終是分清了現實,眼神呆呆的,整個人傻了一般。
赤松子從她手中抽出手來,將她的身子擺正,&ldo;阿陽,你有些發燒,稍等一下!&rdo;說罷出了馬車,朝方之燮詢問,&ldo;花陽她有些發燒,方先生可有酒水?&rdo;
直到方之燮扔來個酒袋,這才回到車廂,掏出衣襟裡的一張手帕,用酒浸濕朝著小徒兒的額頭和臉蛋上抹了上去,見花陽又似暈暈沉沉地睡去,低嘆一聲伸出手臂,將小徒兒輕輕攬在懷裡。
再看懷裡的花陽,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赤松子拿衣袖湊上去輕輕沾了沾,感覺到懷裡的女孩睡的極不安穩,只得輕輕安撫花陽後背,又是憐惜又是心疼。
☆、踽踽獨行
渾渾噩噩之間,馬車已經駛到了隨州的郭外,透過一個關卡再行幾裡就是巫山所在之處了,馬蹄兒踢踢踏踏走在青石板鋪就的路上,九黎的人攻陷了隨州,卻也足夠聰明,沒有破壞隨州的一草一木,這條青石路還是炎帝在這的時候招募地方百姓修的呢。
花陽掀開車簾看了眼外面,熟悉的夕陽,熟悉的草木,熟悉的炊煙,包括過往行人說的話都是熟悉的語氣,再往遠處看去,連綿的遠山巍峨壯觀,山尖插在了雲霧之中,仿若攀緣此山就能到達仙境似的。
那就是巫山,她與瑤姬的&ldo;後山&rdo;,這麼看著就像在眼前了似的,實際上還有很長一段距離,比方說,還要過一道城門。
這麼想著,只聽駕車的方之燮籲‐了一聲,又普通一聲跳下車去,對著誰說話,&ldo;秋老虎正盛,兩位官差辛苦了,只是不知為何攔住我們?&rdo;
花陽扭頭往車外看去,原是到了外城門,馬車被兩個守門的攔了下來,兩人倒是正經的很,朝著方之燮現出了腰牌,&ldo;我們兄弟二人今日當值,凡路過的車馬都要檢查,還請先生行個方便,叫我們到車廂裡看上一看,若是沒什麼異樣,咱們自會放你過去!&rdo;
花陽蹲在車廂,知道他們未必認得自己,可若是發現了裡面的棺材未免會覺得奇怪,畢竟這處離九黎與炎黃的交接處已是不遠,萬一引起注意徹查起來……
方之燮倒也處驚不變,只道車廂裡還有女眷羞於見人,也不過只能拖延時間,正待焦急時刻,只聽車廂外的赤松子出了聲,&ldo;兩位小哥想要查探,咱們也只能配合,只是裡面是鄙人的兩個妹妹,養在深閨之處害怕見人,又被家中長輩嬌慣壞了,待我進去好好說說,把她們請出車來,也便於檢視,兩位官爺覺得如何?&rdo;
九黎的統治者蚩尤,雖說野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