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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組還能和我們這麼相似。當然,最後也不會帶上他的名字。”
趙樂一口氣喝了小半瓶涼水,情緒也漸漸平復下來。她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但我總覺得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
“是啊……他如果真的只是想故意找茬,那他圖什麼呢?”蔣冬河也陷入思考,“他把我們組攪得一團亂,難道對他自己又能有什麼好處嗎?”
“哎,不過說起這個,人家確實也是真不怕事兒,”趙樂壓低聲音,告訴蔣冬河,“他爸是我們經濟學院的院長,這種比賽呀專案啊什麼的,人根本不用愁,有大把的資源主動往人手裡送,所以他才敢這麼明目張膽地來我們組裡找事兒。也怪我識人不清……”
兩個人在學校裡慢慢地步行,一直走到校園內的人工湖邊,前面是一個分岔路口,向左拐就是學校的正門,向右拐則是一條通向宿舍區的路。他們不再順路,趙樂要乘地鐵回家,蔣冬河要回學生宿舍,兩人就在湖邊互相告別。
趙樂知道蔣冬河原本在跟倪雪合租,不知道為什麼又要跑到學生宿舍來住,於是她好奇道:“你跟倪雪最近怎麼啦?你們兩個是不是鬧什麼矛盾了,以前在學校裡不也是天天粘在一塊兒嗎?我最近在學校碰見過倪雪幾次,他看起來也不是很開心。”
這件事情實在不好解釋,蔣冬河自己尚且不能完全消化,三言兩語更無法對別人說清。蔣冬河嘆了口氣,有些無奈道:“也不算是鬧矛盾,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夕陽西下,金黃色的餘暉似乎也有偏愛,毫無保留地灑在眼前這個男孩的身上,讓蔣冬河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溫暖。趙樂盯著蔣冬河看了一小會兒,終於鼓起勇氣問道:“蔣東河,明天是星期六,你有空嗎?”
一般情況下,別人問你有沒有空,大概就是有事情要找你。蔣冬河明白這個道理,說:“上午要去做家教,下午有空,怎麼了?”
“就……”趙樂接著說,“你知不知道,市裡新開了一家冰淇淋自助,第一天免費試吃,我想找個人陪我一起看看熱鬧,今紓控制飲食不吃甜品,我只好找你幫忙啦。哦還有,那附近還有一家美術館呢,明天下午有場展覽,我手裡有兩張門票,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們也可以去看看。”
蔣冬河也不愛吃甜品,更沒有那個藝術細胞去欣賞畫展,但他發現此時此刻的趙樂有點緊張,以至於語速也比平時要快一些。蔣冬河笑了笑:“好啊。”
那天,蔣冬河住進了男生宿舍,他提前跟舍友們打過招呼,其他人也沒問為什麼,幾人的相處還算和諧。入夜後,蔣冬河早早地洗漱,爬上了床,一時半會卻睡不著,腦子裡反而被一堆亂糟糟的想法填滿。
“蔣冬河?”舍友連叫了蔣冬河的名字好幾次,蔣冬河竟然一次也沒聽到,直到對方拍了拍他的枕邊。
“抱歉,剛沒聽見,”蔣冬河這才回神,“怎麼了?”
舍友:“我想給女朋友打個電話,大概十五分鐘,你是不是還沒睡著呢,不影響你休息吧?”
“嗯,還沒睡,你打吧。”蔣冬河說。
就按他剛才走神的那個程度,估計也聽不見打電話的內容。
同一時間,不同地點,倪雪躺在臥室的床上,一樣毫無睡意。
他確信蔣冬河是在躲著他,有意地進行冷處理,明明什麼都還沒有發生,蔣冬河卻未雨綢繆,倪雪討厭這樣。
可是腿畢竟長在人自己的身上,他也沒法把人綁回來。
倪雪又翻了個身,決定不再想這件事情,先好好睡覺再說。就在這時,手機震動了幾下,彈出彭堯發來的幾條訊息。
彭堯直接向倪雪轉發了那家冰淇淋店的開業廣告,問:明天,去不去?
最近心情不太好,出去走走就當調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