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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研端起紅酒杯淺抿了一口，轉了話題，「回國的機票買了嗎？」
顧莫點點頭，「嗯。前幾天收到沈川南發來的簽約邀請，我想具體回去看看。」
葉研並不意外，他的天賦和努力她一直都看在眼裡，被發現是早晚的事。她舉起酒杯，「提前恭喜。」
玻璃杯壁相碰，發出清脆的一聲。
顧莫莫名的有些害羞，「我還沒有決定要不要簽……」
葉研回憶了下之前朱助發來的資料，沈川南這個名字並不陌生。
「沈川南雖然是偶像出道，但他從出道開始走的就是特立獨行的路數，從不買qgz的帳，他的公司規模不大，也沒有什麼大咖坐鎮，看似沒有價值，但於你來說不失為一個絕佳的機會。能幫助你立穩人設，不干涉你發展的自由。」
顧莫聽的認真，「可我有時會覺得如果沒有人約束和引導，我不能確定自己努力的方向到底對還是不對？」
葉研手指磨搓著高腳杯，低垂的眸裡，目光深沉，「沒有人會知道自己選的路的盡頭是什麼，努力的方向有沒有錯。但有一件事你一定是清楚的，如果真的有人為你規劃好了未來和方向，那一定不是你想要的，因為別人的規劃，總是別人最想要的才對。」
她看向對面側頭看向窗外的男人。一身得體的西裝，這兩年，他的五官長開了不少，比起二十歲時的帥氣更多了幾分沉穩，現在這樣的一張臉，不僅僅是吸引年輕的女孩，說是女性殺-手都不為過。更何況，他除了專業技能外，還有一個完美的優勢——低沉又磁性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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