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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鮑西婭,我下去有點事,馬上上來。&rdo;他走近窗,柔聲說道。
舒櫻羞得大氣都不敢出,用被子包住光光的身子,忙不迭地點頭,慶幸他沒開燈。
詹安尼吻了吻她的臉頰,開始穿衣,一邊穿一邊在心中把寧曼曼咒了又咒,恨不得把這個不識趣的女人給捏碎了才解恨。
門無聲無息地關上了,室內重歸寂靜,先前曖昧的氣息也隨著安靜蕩然無存。舒櫻拍拍額頭,無力地笑笑。真是瘋了,她竟然和詹安尼差點上了床,這可能是她長大以來,做的最出格的事了,雖然沒成功。
如果成功了呢?
舒櫻自我調侃地撇下嘴,也只好作罷。然後……然後的事,然後再想唄。
她當然不能真的乖乖躺在床上等詹安尼回來,有時候,曖昧的時間已過,頭腦瞬地清明,也就不能繼續將錯就錯了。
頭腦一清明,洪逸宇溫雅的俊容浮上了心頭。想到逸宇,就會想著兩個月前突然離開的baby,心一下沉甸甸的,眼眶微微發紅,淚珠在眼中打轉。拼命地眨了又眨,才把眼淚眨了回去。
從什麼時候起,她已經不習慣當著人面流淚了。
其實,不管多大的悲痛,對著別人流淚有用嗎?只會博得些同情、憐憫,日日夜夜,分分秒秒,象火烤,象冰寒,還得自己咬著牙過。
而別人的同情和憐憫,是最讓她不能承受的。因為她不覺得有什麼地方值得別人憐憫,她認為她比任何人都幸福。
她擰開等,拭拭眼睛,慢慢地穿衣。洗臉時,看到穿衣鏡裡,看到自己挺精神的,滿臉紅暈,雙眸如水,耳根一下子熱了起來。
她努力平靜了下,翻出手機看時間,以為很晚了,其實也不過十點,這時候還很好打車,她想想還是回公寓!
詹安尼下樓時,走廊的燈都開著,她熟門熟路地找到電梯。
電梯緩緩下滑,不一會,就到了樓下。一出電梯門,她就聽到一個女人憤怒的輕吼聲。
&ldo;什麼?你說我恬不知恥地來找你。是為何你重歸舊好?&rdo;寧曼曼最一抿,嘲諷地一笑,&ldo;我寧曼曼的做人字典裡面沒這個詞。這世上三條腿的蛤蟆找不著,兩條腿的男人可多得是。隔夜的飯炒了再炒,放再多的作料,吃著也不新鮮。&rdo;
&ldo;那你這麼晚過來,就為了對我發表你的偉大宣言嗎?&rdo;詹安尼臉一黑,生硬地問。
寧曼曼借著大門口的燈光,從包包裡掏出一張支票,&l;啪&r;地甩到詹安尼的掌中,&ldo;你不知打哪冒出來的一位女朋友,給我的分手費。我是喜歡錢,可這來歷不明,讓人覺得恥辱的錢,我嫌噁心,麻煩你轉交給她!是我不屑你,才踢開你的。&rdo;
在詹安尼身上好處沒得到,氣卻受了不少,寧曼曼這時候不爭別的,爭得就是一口氣,就連說話,她也要佔個上風。
詹安尼瞟了眼手中的支票,一百萬,還真是個大方的女朋友。他用膝蓋想,也不知道會是誰能做出這樣的事。
真的要抓狂了。
&ldo;你還有什麼別的事嗎?&rdo;他淡淡地問。
寧曼曼瞟了眼夜色中高聳的大樓,說實話,她這麼晚過來,一是想來表現下自己的高風亮節,二來也是試探下詹安尼是否對她還懷有餘溫。
這寒夜漫漫,有個人相擁,可是件美事,詹安尼又不是柳下惠。
但看詹安尼一臉打發人的神態,她實在想不出什麼理由留下,咬了咬嘴唇,只好不情願地哦了一聲,翻番白眼,&ldo;管好你的女朋友,讓她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不然,下次我就不會這麼客氣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