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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我們再見就是路人,祝你幸福。&rdo;他邪魅地一笑。
寧曼曼凝視著洛飛微露的幾顆白牙,不由地打了個冷戰。
二十八,見鬼的好感(中)
林蝶不知自已怎麼了,最近好象是患了職業倦怠症,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每天懶懶的去上班,把一天的課應付結束,就窩在小公寓裡,聽聽音樂,捧本書,一坐就是幾個小時。
用句很時髦的話來講,她失去了人生的目標,搞不清明天的方向。
她其實是胸無大志的人,每天過得快快樂樂就可以了,但真正想做到,好難!
而讓她最鬱悶的是,某一天她發現連續聽了幾天的音樂,竟然是那個討厭鬼肖白寫的歌。一氣之下,她斷然辭絕了夜的鋼琴師工作,發誓以後要和音樂劃清幹係,也扼殺了與肖白有可能碰到的機會。
人是可以躲開的,音樂可卻是無所不在的,大街小巷,校園內外,充溢著酒廊口水歌到高雅音樂,而一感到音符的流淌,無由地就會想起那個老男人,林蝶懷疑自己患了嚴重的受虐症。
找出症狀,就要想辦法解決,林蝶決定走出公寓。
教師節那天,學校慶祝活動一結束,林蝶和幾個同事約好了去外面吃飯喝酒狂歡。有個裝扮前衛的同事嚷道,說今天是我們自個兒的節日,一定要吃頓好的。
一呼百應。
教師這行業,飽不死餓不傷,屬於不溫不火的。幾個同事中沒有富豪二代祖,一個個都是為五斗米折腰的凡夫俗子,沒必要充大款,想吃好的,aa制就可以了。
幾個人決定去義大利館子吃西餐。
要了帕爾瑪火腿和山羊奶酷的頭盤,一個魚茸和黃油做的湯,一盤花蛤意麵。麵條很好吃,細細的,有韌性,花蛤洗得乾淨,用酒灼過。還有一瓶白葡萄酒。
幾個小女子眉眼彎彎,正襟端坐,指尖細長地翹起,一幅假淑女的嫻雅。吃著,吃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先噗地一聲,指著對方,捂著嘴笑得肩直顫,這一開始,一下笑成了個團,碎碎落落的笑聲在高雅的音樂聲中顯得有些不太諧調。
快樂是擋不住的,誰會在意那些呢?
餐廳中真正的紳士和淑女們皺皺眉頭,優雅地側過頭,輕責地打量著林蝶她們一桌。
肖白恰巧陪幾個國外的朋友也在這裡吃飯,不經意抬起頭,看到了那個很久不見的身影,俊容上瞬即綻開了燦爛的笑意。
他這一陣呆在北京居多,但回上海,他都會在週末的時候去夜坐坐,鋼琴還靜靜地立在角落中,彈琴的人卻不知芳蹤。
&ldo;我看到一個朋友,去打個招呼。&rdo;肖白拉開椅子,對友人頜頜首。
肖白的桌子與林蝶的桌子有些距離,林蝶又沉浸在玩鬧之中,當肖白走到她身邊時,她都沒發覺。
&ldo;嗨!&rdo;肖白站在林蝶的椅子後面,向她的幾個同事擺了擺手。
林蝶身子一僵,突地坐正,每根神經都繃到了極限,差點要失去彈性。
&ldo;肖白……&rdo;有一個同事認出肖白來,失聲驚呼,愕然地瞪著。他是不是走錯桌子了?
&ldo;林蝶,好久不見!幫我介紹下你的朋友!&rdo;肖白溫和地一笑,手搭在林蝶的椅子,這姿勢讓人覺得他們很熟稔。
林蝶侷促地站起身,神情倉惶地指著其他幾位小女子,眼睛看都不看肖白,&ldo;她們是我的同事,這位是……我同學的朋友肖白。&rdo;她嚥了咽口水,一下子把與肖白的相識推得遠遠的,只是一個認識的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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