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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追雲三夫人挑選出的五名女子為王獻舞。我已經儘量地隱在人群之中了,可仍能感覺到,數道目光一直追著我不放。我悄悄抬頭向王座的方向,毫不意外地與姜卓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喂,你不欣賞歌舞,一直盯著我看做什麼?!而一直關注聖顏的有心人,自然也隨著他的目光看向我,幾道意味深重的目光,讓我坐立不安。我悄悄地尋了個間隙,便逃出了明光殿。
作者有話要說:長篇累牘很累,我正在努力修改,務求簡練。
故人千里
我沿著慣常走的路去上書房,沿途跟熟識的官兵還有宮女打招呼,我的禮官職責應該履行得差不多了,接下來蒼王所謂的與眾同歡的節目,我是能不參加就最好不參加。今天在明光殿,用豁出去的心態頂撞了幾乎所有高官,他們當下不敢發作,事後報復不報復我就不知道了。何況因為我兩番無心的言論,牽扯出了檢討大會和捐錢大會,我不知道是該為自己的蝴蝶效應歡呼雀躍,還是該為自己又向死無全屍邁進了一大步而痛哭流淚。
“小東西,你等一下!”斜刺裡突然冒出了一個人,我嚇得往後一跳,差點沒摔到地上去。
“陸弘熠,你大白天的嚇人有意思嗎!”我一邊拍著胸口,一邊怒瞪向正笑盈盈的陸弘熠,他不在明光殿與姜卓同慶,跑到路上攔截我做什麼?
陸弘熠輕揉了揉鼻子,忽然湊了過來,表情很是困惑,“我不懂你,你究竟是單純,還是複雜?”
“什……什麼意思?”
“如果說進入昊天是夜夜牽的線,這個說你不知情,我可以理解。可後來,你接近王子,拉攏公主,收買蘇天博和葉文莫,可沒有人推波助瀾吧?你究竟要做什麼?!”他突然俯身,銀色的眼眸離我不到一厘遠,大大的眼睛褪去了嬉笑之色,而換了一種正經,這種正經出離地認真而富有威懾力。
這才是他治國星陸弘熠的真面目!
我笑了笑,一派坦然,“憑大人您的聰明才智,如果不知道小臣在想什麼,是不是太對不起您的大名了?何況,大人為什麼要把動詞都說得那麼難聽?王子和公主在安平城小臣就見過了,蘇天博和葉文莫也沒被小臣收買,大家不過住在一起,這還是您的王,給小臣安排的。”
陸弘熠負手起身,原地轉了個圈,似在思忖,也似在下決心,而後他抬起頭,銀白的眼瞳裡有抹憂色,“我也曾想過要把你和蘇天博下放,但無冶絕不是好去處。龍溪的匪盜,浪江的水患,涵谷府的貧弊,都不是憑你一人之力能夠扭轉的。更何況,出了永昌,我,石頭,王,都再保護不到你。”
我不以為然,“為什麼我要受你們的保護?一開始,是師傅跟你的打賭把我引向了仕途,可現在我是在為自己走這條路。無冶縣沒有人願意去,我也正需要歷練,當個縣令,有什麼不好?沒有朝堂,沒有童百溪,沒有人壓迫,我可以盡情地施展自己的才華和抱負。我說過了,要當大任,就必先吃苦,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更何況,沒有試過,你怎麼就知道我不可以!難道要因為你以為的不可能,所有人以為的不可能,我就要放棄自己堅持的可能嗎?我不,絕不!”
他嘆了口氣,“真是固執的孩子。官吏的調動,我是可以做主,但如果你說服不了王,你也去不成無冶。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王不會允的,他對你……”他頓了頓,又搖了搖頭,徑自離去。
話說一半有意思嗎?我憤懣。
到了晚上,王宮中仍燈火通明,追雲不夜。蒼王在明光殿大擺宴席,與百官同樂。而沁湖邊卻靜悄悄的,他回逐日宮必定要經過這裡,既然陸弘熠說,要說服了他才能去無冶,我便在這裡等他。
夜有些涼,水裡的魚兒似乎都睡著了。月亮靜靜地倒影在湖面上,偶爾有風吹過,吹起一池漣漪,輕輕地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