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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還沒到,鬱偆就早早醒來,只是她一動都不敢動,連側個頭,都怕驚動一旁正在安睡的太子。
聽著耳邊沉穩的呼吸聲,鬱偆半點兒睡意也無。她這一覺睡得並不好,因為旁邊多了個人,這個人還是太子,思想上就有些緊張,前半夜根本不敢睡,後來強迫著自己睡著,又因為心裡擔著事,便早早醒來。
這一覺睡下來,鬱偆心裡想著,還不如讓她回去,在自己床上想怎麼睡,怎麼睡。
等著時辰差不多,外頭便有人來喚太子起床。
鬱偆眼見著太子起身,趕忙也掀了被子起來,可是接下來……到底應該這麼做呢?
這回是真的要哭了,訓導嬤嬤也沒想到鬱偆能留宿,只跟鬱偆說了侍寢結束之後,應該怎麼離開'重生'種田養兒。鬱偆來了這大半個月,也沒見哪個侍寢的貴人留過宿,連個葫蘆都沒有,她還怎麼照著畫?
楊溍看著僵在那裡,可眼中似有慌亂的鬱偆,開口解了圍:“如今還早,你若是還困,那便再躺一會兒。”
鬱偆真要給這太子跪下了,要是不添這一句還好,現在有了這句話,她還哪敢起來。
“多謝太子體恤。”鬱偆在床上半跪著行了個禮。
“看來你是不困,那便起來伺候我更衣。”
這不是逗人玩嗎?
鬱偆哪能不起來,可剛將腿沿著床邊放下,鬱偆便苦著一張臉,真的要哭了。她腿痠……
鬱偆扶著床的邊框,等著宮女給她穿好鞋後,便慢慢起身,簡直是羞死人了,她還怎麼有臉見人?
鬱偆深呼吸兩口,總算是找回了以往的儀態,行動之間,與往常別無二致。
等著太子收拾妥當,鬱偆的背後已出了一身細密的汗珠。
楊溍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可沒有半點兒憐惜的舉動,他是對鬱偆有些心動,昨晚也還滿意,可卻還沒有到要將鬱偆寵起來的地步。鬱偆雖說是女官,可在楊溍眼裡還是個奴婢,自然得起來伺候他。
因還穿著睡衣,等太子出去用膳,便有人端來一身衣裳,給鬱偆換上,一位年長的嬤嬤說是要給鬱偆上頭。
梳了好幾年的辮子,終是散了。
鬱偆看著鏡子內的自己,要說有多大變化,那還真看不出來。只是睡了一覺,身上的一些疼痛倒是顯了出來,這會兒連坐著都不好受。
太子跟前得用的一位周太監,親自過來道:“還請鬱彩嬪稍作停歇,太子有吩咐,讓你不必回原來的住處,另擇一處居室,讓你居住。”
鬱偆正梳著頭髮,自是不好亂動,她對著鏡子微笑,面帶欣喜,問身後的嬤嬤能否動作快一些。
鬱偆梳妝完畢,又拿了面小鏡,仔細檢查了一遍,這才起身去向太子謝恩。
“奴婢多謝太子恩典。”
楊溍看著換了個裝束的鬱偆,怎麼看怎麼順眼,又覺得鬱偆額頭上似乎少了些什麼。
太子下的吩咐,怎敢怠慢,一得了訊息,底下的人便飛快的收拾起來。只東宮女眷明面上,還是歸太子妃管束的,不管怎樣還是應該告知太子妃。
再者,太子只說另擇一處地方,按著孺人的標準置辦,可到底應該將鬱彩嬪安排在哪裡呢?
太子妃早已起來,甚至比太子起的還早些,她昨個兒傍晚,便聽說太子大費周章地,寵幸了身邊的一位宮人,而且還留了那人過夜。這般重視,哪會是幸過一次,就能丟開手的。
果不其然,太子妃正盯著亮著的燈罩出神,便聽到外頭的人進來傳話,說是太子有吩咐,請她這個太子妃辦。
鬱偆並沒有在太子的房中停留太久,很快便有人來請她去新的住處,地方還沒到,鬱偆就先見到了在門口迎接她的一干下人。
孺人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