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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佳猶豫了一下,笑著走過去也坐了下去,隨意跟安在濤、東方筱以及陳亮閒扯了起來,但他的眼神卻分明有些閃爍。安在濤看出他心裡有事,而東方筱和陳亮也很快反應了過來,也就起身向安在濤告辭,給周佳留出了時間。
安在濤的辦公室門本來敞開著,周佳起身去關緊了門,然後就站在安在濤的辦公桌前低低道,“在濤同志,有個意外情況出現,我必須得跟你通通氣……”
安在濤一怔,旋即起身笑道,“周書記,幹嘛這麼客氣,請坐下說話吧。咋,有話跟我說?你直說唄”
周佳嘆了口氣,也沒坐下,徑自小聲道,“在濤同志,省紀委接到好多匿名舉報,舉報藍煙市市委書記夏天農任人唯親,有違規提拔使用幹部的做法,同時還存在重大的經濟問題。你看……”
安在濤先是吃了一驚,旋即憤怒地猛然一拍桌案,沉聲道,“無中生有,無事生非,居心叵測……說別的還情有可原,竟然舉報他有重大經濟問題?夏家還缺錢嗎?開玩笑真是扯淡的事情,扯淡”
事關自己的老丈人,事出突然,安在濤的情緒多少有些失控。周佳知道安在濤憤怒的情緒“來”自何方,苦笑著站在那裡,也沒有再說什麼。
沉吟了一陣,安在濤緩緩坐了回去,長出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激動的情緒,才沉聲道,“周書記,在夏天農打報告請辭的時候,有人冒出來無事生非,居心當誅不過,按照紀委的制度規定,按照黨紀國法的要求,既然有人舉報,那就查吧,不能因為夏天農是我的親屬就放棄不查查,一查到底我支援”
安在濤猛然揮了揮手,臉色陰沉似水。任他再好的涵養,再沉穩的性情,也被這種明擺著帶有濃烈“挑釁”色彩的意外事件給徹底激怒。
表面上這是在夏天農背後捅刀子,實際上還是衝安在濤來的。這一把刀,悄悄地刺了出來,想要傷的不是夏天農而是安在濤。
他幾乎可以猜出,這事兒幕後的那隻黑手是誰。當然,在這個當口,也只有那個人有可能、有能力操作藍煙市的人向夏天農背後捅刀子。因為,這人多年前就曾經任過藍煙市的市委書記,“門生故吏”遍佈藍煙,勢力盤根錯節。
這種事情已經觸及了安在套的底線。夏天農為人謙和,為官低調,可以說多少有些謹小慎微的味道。別人不知,安在濤深知自己這個老丈人即不是那種專橫跋扈之人,不善弄權,也不是那種貪婪之人。況且,他的女兒夏曉雪是華人圈裡的女首富,坐擁一座金山,他怎麼還可能因為些許利益去出賣自己的政治良心?不可能
其實,安在濤心裡也明白,幕後的這隻黑手此舉不過是企圖將水攪渾,然後好火中取栗和渾水摸魚。這個年頭,做官之人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清清白白清清楚楚,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能面面俱到毫無違規之處,如果紀委想要查哪一個幹部,沒有問題也能查出問題來,這個是肯定的。
周佳苦笑著輕輕道,“在濤同志,你別太生氣,我個人的意見是,對於這種事情大可以置之不理,這樣吧,我跟下面說一說,把這件事情壓下來。反正,藍煙的老夏已經打了辭職報告,省委一批,他離職走人,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安在濤淡淡一笑,“周書記,不能不了了之,必須要查。如果我不在這個位置上,那倒也罷了,這種無中生有的匿名舉報一年也不知道有多少,如果紀委的同志每一件都要查,也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和時間。可是周書記,我現在坐在這個位置上,既然有人居心不良想要渾水摸魚,壓是肯定壓不住的,肯定還會有反彈。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還會讓人說我這個省委主持工作的領導徇私情,更落人口實,正中其人下懷。”
“查吧,你安排一下,跟紀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