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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衍思索片刻:“溫家內部,怕是也難以安插人手吧?” “微臣倒是覺得,陸沅知是個不錯的人選。” “她畢竟是陸家的人。”顧衍有些猶豫。 盛意解釋道:“她已經知道是溫氏對她下的毒手,或許溫氏會成為突破口。” “陸沅知可用嗎?” “皇上若是擔心,可以試驗一次,再做決定。”盛意提醒道,“正好很快就是皇家夜宴了。” “你說的不錯,若是陸沅知可用,朕便給她一個助力。”顧衍點了點頭,隨即又想起了什麼,“畢竟是蘇棠的女兒,應當不會讓朕太失望。” 聽到“蘇棠”這個名字,盛意的眼角有細微的抽動,很快又歸於平靜。 見顧衍沒有其他的吩咐,盛意便先離開了。 御書房中只剩下顧衍一人的時候,他重重地在書桌上捶了一下。 又是古姜族人,為什麼這些世家大族總是要跟自己作對呢,一個個都要私藏逆黨? 深夜,陸沅知聽到了窗簷那邊傳來的響動聲,她連忙起身,走到了窗戶邊。 窗外有人? 陸沅知想了想,還是開啟了窗戶。 一開啟窗戶,陸沅知就看到了盛意。 這一次,盛意沒有偽裝,這讓陸沅知反倒是有些不習慣了。 “怎麼了?” 見陸沅知一直盯著自己不說話,盛意有些奇怪地問道。 陸沅知移開視線,不再看盛意那張輪廓分明的臉。 她從未如此近距離地與盛意對視,那張放大的俊臉給陸沅知的視覺衝擊力無疑是巨大的。 “這麼晚,大人怎麼過來了?” 盛意直接將一瓶藥放在了窗臺上:“常太醫以後是不會再來了,這個藥對你的寒毒應該有延緩作用,三日一粒。” 陸沅知知道,這是盛意特意為自己調製的藥。 “多謝大人。”陸沅知收下了藥。 “陸沅知,我希望你能活的久一點,不要讓我失望。” 陸沅知望著盛意,明明知道這只不過是一場交易,但她的心中還是有所觸動:“我不會讓大人的心血白費的。” 月光照在陸沅知臉上,愈發地顯得她如玉一般純潔無瑕,她的雙眸中彷彿有著點點星光,亮的盛意不敢直視:“陸姑娘,皇家夜宴好好準備。” “多謝大人提點。” 盛意沒有久留,很快就離開了。 陸沅知握著手中的藥瓶,良久,臉上浮現出有些諷刺的笑容。 她和盛意鬥了一世,重來一次,卻是前世宿敵最關心她的生死。 而她先前一直放在心上的親人,只想要榨乾她的最後一點價值。 終究,還是自己識人不清…… 清早,壽喜堂那邊就派人過來傳話,老夫人讓人請陸沅知過去用早膳。 湯嬤嬤準備進房間喊醒陸沅知,發現陸沅知已經坐在梳妝檯前了:“姑娘,你什麼時候醒的?” “夜裡睡得不安生,索性就不睡了。”陸沅知拿起了梳子,“既然祖母讓我過去,就早點去吧,免得她老人家久等。” 湯嬤嬤伺候著陸沅知洗漱梳妝之後,就跟著陸沅知去了壽喜堂。 陸老夫人的身子還未大好,也不過是強撐著,溫氏和陸初坐在陸老夫人身側陪著,而豆蔻則是低著頭跪在陸老夫人腳邊。 陸起坐在椅子上,沒有看豆蔻一眼。 鄭秀站在一側,一如往常的沉默。 陸沅知進來之後,照常跟陸老夫人請安,旋即就在椅子上坐下了,看著桌子上什麼都沒有準備,問道:“祖母不是請我們來用早膳嗎?” 溫氏開口責問:“沅知,你怎麼還能吃得下?” “為什麼吃不下?” “昨夜你讓人出府了?” 陸沅知看向了陸起:“說起這事,我還得問一問三叔呢。豆蔻是你的妾室,安安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昨夜高熱不止,你這個做父親為何不管不問?” 陸起是一大早就被老夫人派去的人從花樓帶回來的,他的酒還沒有醒,渾身酒氣,語氣中也是不耐煩:“孩子有病就請大夫來治,難道我會治病?” “可孩子是半夜生病。” “難道府裡的人半夜病了,還不能請大夫了?”陸起愈發地煩躁了,“之前母親夜裡不適,不是照樣請了大夫過府?” 聽到這裡,陸沅知看向了溫氏:“大夫人,看來三叔覺得我昨夜讓人出府請大夫來為安安診治沒什麼問題,難道您還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