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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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溪認出他來,連忙站起身來,結結巴巴地說道:“喬先生,我想求您幫忙,救救我哥。”
喬謹言伸手打斷她的話,聲音卻比往日要柔和許多,溫和地說道:“談小姐,你哥哥的事情法院已經做出了判決書,這個誰都改變不了。不過是三年,他以往過的都是奢靡一擲千金的日子,我倒是覺得吃苦三年對他益處極大,你們該慶幸,你哥哥是關三年,否則依照他的性格往後更荒唐的事情也是做得出來的,如今總比沒命在的要好得多了。”
他說的很是在理,談溪雙眼一紅,站在那裡,捏著自己的衣角,又急又難堪,說不出話來。
喬謹言給了她一張名片,淡淡地說道:“以後有什麼難處可以找我。”
談溪接過名片,看了看喬謹言,又看向站在樓梯上沒有下來的喬鎖,目光慼慼。
“喬家最近是多事之秋,談小姐留下來會有諸多的麻煩,我派人給談小姐找安頓的地方。”喬謹言說道,說完招來管家交代了幾句。
喬謹言這自然是逐客了,偏偏他做來很是斯文安排得也很是周到,不令人覺得難堪。
“是呀,最近也不知道是撞了什麼邪,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就沒一日安生的。”薛梅在一旁嘀咕道,“看來我要找個廟拜拜。轉個運去去晦氣。”
“姐,那我走了。”談溪是個知進退的人,在這高門大院的待著渾身不自在,見喬家人對她也冷淡的很,便朝著喬鎖說道。
喬鎖走下來,握住了她的手,低低地說道:“你回去吧,好好過日子,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
送走談溪,喬鎖進了客廳便見薛梅吩咐傭人將客廳裡的沙發套以及一應的東西都拆下來拿去清洗,嘴裡還唸叨著。
喬鎖一言不發地上了樓,開啟窗戶,看著院子裡鬱鬱蔥蔥的景觀樹。
喬家的事情、談家的事情她都無能為力,她自己都如同水上浮萍,命不由己。
喬建出事,她內心並沒有太多的喜悅,當年她一心認定是喬建跑去向喬東南告密導致自己失去了孩子,這些年她對喬建恨之入骨,可是他出事她內心只覺得荒涼。那是種對世事都索然無味的感覺,她在小鎮生活時渴望外面廣袤的天空,回到喬家時渴望得到父母的讚賞和認同,愛上喬謹言時希望能和他甜蜜地生活在一起,有了孩子後她希望自己能生下他帶著寶寶生活,可後來這所有的一切都破滅,她不知道自己還能祈求什麼。
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心思單純的少女,認為這個世界美好人心如金子璀璨,相反,這是個冷酷無情的社會,人心疏離淡漠,算計醜陋。
喬鎖低低嘆息,那些平常少女追逐的美貌、名、利、男人,她都索然無味,她是一個病孩子,在暗地裡病入膏肓,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她開啟手機,在通訊錄裡翻著寥寥無幾的幾個號碼,撥通,低低地問道:“夏侯,如果一個人無慾無求了,那該怎麼辦?”
夏侯那邊有些嘈雜,他頓了頓許久,似乎找了一個清靜地地方,眯眼風流笑道:“小鎖同學,你有夢想嗎?”
夢想?小時候有,那時候她生活在小鎮上,夢想有一天能走出小鎮,看看外面的世界,做一個出色的音樂家,那時候只覺得音樂家是特別高上大的一類人群,後來她長大了才知道自己已經錯過了那個年齡。夢想破滅。
“我小時候的夢想是當個科學家。”夏侯在電話裡笑道,“我從小就好動,老爺子說就跟個猴子似的,也不愛讀書,只愛玩槍支彈藥之類的東西,老爺子很生氣便罵我沒出息,我就下定決心以後當學霸,做科學家,不過這輩子是沒指望了,在軍營裡混了半輩子了,那話也就拿來哄哄我們家老爺子。”
“我把我的這個夢想送給你吧,你要是沒有追求了,就幫我實現它。”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