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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又跟他說你們離婚的事情,他那天興奮地居然拉我去唱K。你說他是不是有病?”
嚴幼微心想,這個聶坤或許真的有病,他得的是心病。他跟曾子牧或是曾家肯定有著某種聯絡,所以才會刺激得他整天神神叨叨表現異常。他接手家族企業一直幹不出成績,可能也和他的心態有關。一個人有競爭心是好的,但當野心與能力不相匹敵時,做出來的事情往往就會一塌糊塗。
更何況從夏小喬的話裡聽得出來,聶坤是個既小氣又無能的男人。他恨曾子牧,卻偏偏不願意努力向上趕上對方,只是整天活在幻想裡面,把一切失敗的根源歸結到出身上。
想想聶坤那張臉,再想想曾子牧,這兩人之間是不是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關聯呢?
嚴幼微突然覺得,或許夏小喬可以成為找到曾子牧的突破口。
她正在那裡琢磨這事兒的可行性,坐她對面的夏小喬猛的臉色一變,手裡的杯子一歪,半杯牛奶就全倒了出來。
“你怎麼了?”嚴幼微看她好像往窗外看的樣子,也跟著探出頭去。醫院門前車來車往,沒看出來有什麼異樣。
夏小喬卻緊張地嘴唇都在發抖了:“聶、聶坤找我來了,他來找我了。幼微,我該怎麼辦。我不能被他找到,他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這幾天他肯定是喝酒去了。我要是落他手裡肯定少不了一頓打。你幫幫我,幫幫我好不好,幼微,我求求你。”
嚴幼微意識到,夏小喬在經過長期的家暴之後,已經對聶坤這個男人產生了習慣性恐懼。當他不在的時候,夏小喬可以像個正常人一樣和人談話,甚至說他的壞話。可一旦他要出現在她的視野裡,那些遭受的虐待就會刺激她的神經,令她變得和常人不一樣,異常膽小疑神疑鬼,甚至有自殘的傾向。
她突然覺得夏小喬挺可憐的。
“你哪裡看出他來找你了?”
“剛剛,剛剛有輛車進醫院了,就是他的車,一模一樣。他一定知道我在醫院看病,來捉我了。”
“你看清車牌號了嗎?”
“沒有,肯定不會錯的,他的車我不會認錯的。”夏小喬一邊說一邊找地方藏身,最後竟鑽到桌子底下去了。
咖啡館裡的其他人都疑惑地朝這裡看,搞得嚴幼微很尷尬。她就蹲下來去拉夏小喬:“你看錯了,那肯定不是他的車。你不是也說了,他消失了幾天肯定喝酒去了。一個喝醉的人怎麼可能開車,就算開也得出事故。你剛剛看的不過一輛同款型的車子罷了,那不是他。”
“真的嗎?”夏小喬望著嚴幼微的眼神滿是無助和驚恐,“也、也許他沒有去喝酒,他只是不想回家。現在他回來了,發現我不在家,就出來找我了。”
“他知道你來醫院嗎?家裡其他人知道嗎?”
“沒有,他們都不知道。我沒說,一個人悄悄出來了。我還特意找了家離家遠的醫院,就是怕被他發現。他要知道我來醫院看傷,肯定又會大發雷霆。”
“那就對了,聶坤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知道你在醫院。而且還是離家這麼遠的醫院。這只是個巧合,你別緊張。”
夏小喬聽了她的話覺得有道理,這才慢慢地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但她還是心有餘悸,拉著嚴幼微的衣袖不放:“幼微,你能不能幫我找個地方暫住啊?我,我不想回家了,我真的很怕見到他。而且我打算和他離婚,如果這事兒跟他說了,他肯定又要打我了。離婚的事情他可以說,我卻不能說,可我也不能一直這麼拖著啊。我想先離開聶家,安頓下來後就去法院,然後再找個工作重新開始生活。”
嚴幼微心想你就算真的去起訴,難道聶坤就不敢打你了?不過想歸想這話她還是沒說,她也實在看不慣聶坤這種孬種樣,自己沒本事拿老婆撒氣什麼的。於是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