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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腦門上。
曾子牧吩咐:“自己繫上。”
嚴幼微把圍巾抓在手上,湊過去嗅了嗅,沒發現剛才那股味道。然後她瞬間想起來,那是曾子牧常用的沐浴露的味道。這個男人不喜歡任何香水類的東西,從來不會把自己噴得香噴噴的。他身上僅有的味道也就是沐浴露洗髮水之類的淡香了。
想不到幾年過去了他的口味一直沒變,還在用那款沐浴露。這個味道嚴幼微從前是聞慣了的,以前曾子牧洗完澡後裸著上半身躺她旁邊時,身上就總帶著這股味道。而通常他不穿衣服就意味著接下來要幹那件事情。
今年冬天第一場小雪來臨的時候,嚴幼微發現自己竟然在想從前跟曾子牧在床上的情景。男人結實有力的肌肉,光滑白皙的面板,還有下半身那火熱到了極點的東西。想到這裡她一下子就臉紅了起來。
曾子牧皺眉望著她:“孫晉揚的一條圍巾,會讓你聞了之後臉紅?”
這話一下子把嚴幼微拉回了現實,她趕緊收起那些綺思,正了正色道:“你,你怎麼來了?”
“我開會開到現在。聽說你等了一整天,所以過來看看。你吃飯了嗎?”
嚴幼微本來想臭罵他一頓的,可聽到他提“飯”這個字的時候,整個人像是雷劈了一樣。她居然到現在才想起來,自己一整天都沒吃東西。她從早上十點開始等,一直等到現在。錯過了午飯時間,甚至連吃晚飯都有點嫌晚了。
曾子牧一看她這表情就知道答案了,伸手拿過那條圍巾繞在嚴幼微脖子裡,拍拍她的肩膀:“走吧,去吃飯。”
他們兩個隨便找了家路邊的小快餐店走了進去。曾子牧點了兩個套餐,還要了兩杯熱飲。當他端著食物從餐檯走到座位上時,餐廳裡幾乎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吃飯的動作,怔怔地目送了他一整段路程。
這是嚴幼微最討厭曾子牧的地方:太過出色,引人注目。
曾子牧把杯牛奶放嚴幼微面前,自己則捧了杯咖啡慢慢喝了起來。嚴幼微冷得全身僵硬,也不管牛奶燙不燙,拿起來就喝了大半杯。融融的暖意瞬間從頭流到腳,她感覺自己整個人又活了過來。
身體暖了之後飢餓的感覺就更強烈了,她也不管曾子牧,徑直吃了起來。這家連鎖快餐店以前被她吐槽過難吃,但今天吃到嘴裡卻覺得格外香。
她吃了過半之後才注意到曾子牧面前也擺了份套餐,不由失笑:“委曲你了,不該讓你來這種地方。”
“學校裡那麼難吃的食堂,我也陪你吃過很多頓。”
曾子牧說話間已經舉起了手,拿起個漢堡就吃了起來,把嚴幼微看得一愣一愣的。
他不說她都快忘了,從前一起念大學的時候他確實挺不像個富家子弟的。他居然不在學校外租房住,而是選擇了跟三個男生擠一間大學宿舍。他對食物也不怎麼講究,雖然跟她一起吃飯的時候總抱怨飯菜難吃,但每次都吃得乾乾淨淨。他還喜歡各種運動,籃球足球網球,還有羽毛球,每一樣都玩得得心應手。動不動就跟幾個朋友玩得滿身臭汗,然後頂著一腦門的汗攔住路過籃球場的嚴幼微,支使她去給自己買飲料。
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的曾子牧還只是個富二代,是曾家的“獨子”。但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成了致美的董事長,是新一代的亞洲船王。他公司旗下的各類船隻在全世界每個角落都有交易,曾子牧這個名字不光在亞洲航運界如雷貫耳,就是世界船運界也是響噹噹的。
這樣的人物卻來吃快餐,簡直平民化到難以想象。
曾子牧吃了半個漢堡抬起頭來的時候,就看到嚴幼微坐那兒發呆的神情。他盯著對方看了一會兒,像是想起了什麼:“你膝蓋上的傷怎麼樣了?”
“早就好了。”不過是擦破了點皮,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