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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游平復了一下心情,咬牙切齒朝人露出極其難看的微笑。
「王爺,既然是求人,想來在下也有拒絕的餘地,要是在下不願……」
話還沒說完,眼前明光一閃,一把泛著寒意的佩劍已經架在他脖子上。
蕭北城臉上雖掛著笑,周身卻透著殺氣,「當然,那就要看先生是想走出去,還是被人抬出去了。給臉不要,就連你脖子上這顆腦袋也別要了。」
「等等!漢昭烈帝三顧茅廬也不是靠這種下三濫的法子請出諸葛孔明,你這是不擇手段!」
「所以本王從來就沒說自己是漢昭烈帝,本王是魏武皇帝啊……」
得,對上一代梟雄,要命還是要命,自己選吧。
威逼利誘之下,君子游只得妥協,他甚至無暇親自給父老鄉親解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匆匆留下一封手信,交代蘇清河替自己打點好祖業後,就被塞進了馬車。
這一路顛簸,一輩子都沒出過遠門的君子游頭暈目眩,腹中翻江倒海,加上酒勁還沒完全消退,與他同處的還有個老煙槍,導致他才剛出了姑蘇城就撅嘴要吐。
蕭北城見了他的慘狀非但不憐惜,毫不留情的一腳,乾脆利落的把他踹下了車,等他把肚裡的酸水都倒光了,才吩咐沈祠牽來一匹毛色鋥亮的駿馬。
「先生,請吧?」
君子游吐的兩眼迷離,看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廝是要他騎馬,趕緊搖手謝絕。
「不了不了,王爺有所不知,這男子騎馬有損雄風,物事在馬背上顛來顛去,那還有好?」
沈祠品了許久,才明白他所指的是□□,當即紅了臉,又不知怎麼辯駁。
比起沒有經驗的侍衛,蕭北城就顯得格外平靜,大言不慚道:「那是你姿勢不對。」
「嗯?姿勢,那王爺親自教教在下?」
君子遊說這話,是希望身為皇親貴胄的蕭北城能記起自己的身份,不要在人前失了分寸,而不是要他親自示範到底什麼姿勢才是恰到好處。
所以當蕭北城一步上馬,還提著後領把他拎上馬背的時候,君子游有些發懵。
他就像個提線木偶似的,被人擺弄著跨坐在馬背上,身後的蕭北城環著他的腰抓緊了韁繩,姿勢看起來十分曖昧。
君子游紅了臉,不安的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離如此尷尬的境地,傻笑一聲看向了理應對此議論紛紛的親衛,沒想到在場的諸位,包括沈祠在內都背對著二人,裝作四處看風景,壓根不給他求助的機會。
「王爺,這……不好吧……」
「你都擔心本王的物事了,還不得讓你見識一下?」
說著便有硬物頂上了君子游的後身,嚇得他僵著身子翻下馬背,也不顧摔疼了的屁股,連滾帶爬闖進樹林,對身後追來的沈祠大喊:「解手!解手!別跟著我!!」
而蕭北城則是垂眸凝視著方才用以唬人的佩劍,撫著似乎還留有餘溫的劍柄,若有所思的笑道:「能以如意瓊觴借喻床笫之事的人,竟然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兒,妙啊……」
「喵啊……」
才剛說完,就聽有人複述了他的話,蕭北城低頭望去,就見方才君子游摔下去的地方多了片陰影,仔細看了才發現竟是隻縮成一團的黑貓。
他親自下馬抱起行動不便的貓兒,發現正是昨日趴在君子游肩上的那隻,兩條後腿受了傷才沒能跟那人一起跑走。
他伸出手指湊到貓兒面前,貓兒便舔了舔他被煙燻入味的指尖,吐著舌頭乾嘔一聲。
就在這時,沈祠慌慌張張來稟:「王爺!王爺不好了,屬下一時沒看住,讓那個教書先生跑了!」
「跑了就跑了,總會回來的。」
見了他懷裡的黑貓,沈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