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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恙?”我苦笑了一聲,對眾人道,“你們暫且迴避一下,我有些事要問楚神醫。”

昭雪一臉喜色,朝楚玄揚了揚頭“哼”了一聲,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大門口把門給插上了。詩涵哭笑不得地撫了撫她的發,搖了搖頭,不知在她耳邊嘀咕了句什麼,她原本微微上揚的嘴角頓時倒掛了下來。

大廳裡只剩下我和楚玄,還有那些比我們兩個人的年齡加在一起還老的桌椅。六張大桌,三張小臺。每一張桌子,每一隻凳腳,我都親手擦洗過。那些桌椅的漆早就被歲月消磨殆盡,稜角被無數次的觸控打磨得渾圓光潔,就連面上的每一道裂痕也已和桌椅本身融為一體,每一道裂痕都記錄著人們知道或者不知道的故事。

楚玄仍低著頭面無表情。我的視線越過他的肩膀落在那扇被昭雪插上的門上,那道門栓橫在中間,彷彿一張咧著的嘴,在嘲笑世人的執著。

“象昭雪這麼好的姑娘你得提著燈籠去找。”我本想跟他開開玩笑輕鬆下氣氛,僵硬的笑容卻拉疼了臉上的肌肉。

“有什麼問題就問吧。”他嘆了口氣,開啟揹包一根根地整理、擦拭那些金針。

“我……我可以叫你楚大哥嗎?”帶著期盼甚至祈求,我問出了這句話。

潛意識裡,我已經意識到自己身體上的不妥。楚玄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瞭解我的過去的人,他總是那副沉穩淡定的樣子,令我很想把他當作親人。

他正將一根最長的金針插回布包,聞言微微一驚,那金針便紮在手指上。殷紅的血珠滴在青布包裹上,很是刺眼。我的心似乎也被針輕輕刺了一下,那針很細,卻刺得很深。我想我的猜測是對的,定有一件我不願意見到的事正在發生。

我走到桌邊,翻開兩隻倒扣著的青瓷碗,給自己斟了一碗熱茶。白色內膽的青瓷碗被碧綠的茶水襯著,在秋日斜陽地照射下,更顯得晶瑩通透。我的心卻沒有這麼通透。我的心似在迷霧中漂浮的小船。

“你是去杭州的,對嗎?想從我父母的屍骨中更深入地瞭解毒性,看看我是否還有救,對嗎?”我喝了一口茶,清香入腹,苦澀卻留在了舌尖。

他的雙眉漸漸擰緊,眼中的憂鬱更濃。他不是一個會掩飾自己的人,或者他只是不屑掩飾,就如同與我剛見面時不屑掩飾自己的孤傲一樣。他的直白令人不安,卻很真實。

“我們那兒,如果病人已經病入膏肓,醫生就會對病人直說。既然所剩時間不多,更應該好好珍惜,不是嘛。”我儘量表現得平靜,然而指尖卻控制不住地微微發起抖來。有些話一旦問出口,就必須承擔答案,無論那答案是什麼。

“你不會死。 ”

我笑了,情況還不算太壞:“有沒有‘但是’?”

“有。”楚玄回答得很乾脆,“你的眼睛會瞎,接著腿會癱。我去杭州便是想趕在這一切發生之前,找到解毒的方法。”

看不見,不能動,古代沒有MP3,沒有收音機,這種日子能比死好的到哪裡去!我詫異於自己平靜的反應,彷彿談論的不是自己,而是一個陌生人的命運一般。現在才明白,當一件事太過令人不敢相信時,會下意識地覺得那隻不過是一個玩笑而已。

“我中的是什麼毒,究竟是誰下的?”

“一種罕見的西域慢性毒藥。你這毒應是與令尊靈堂同時服下的,只不過你身上的毒,之前被暫時抑制住了。”

我一邊聽一邊往自己的碗裡添茶,過往的離奇經歷彷彿自壺嘴中流出的茶水般連綿不斷,在我腦海中一幕幕串接起來。當之前的許多不解,逐漸變得一目瞭然時,心裡那個方才還彷彿只是被一根細針扎過的小洞,突然間裂開,猝不及防的疼痛迅速蔓延,令我全身的肌肉接近失去控制的邊緣。我試圖穩住顫慄不已的手,壺嘴卻在茶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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