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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
是先天……
有點瘋傻之病吧。
那壯漢一邊笑,一邊口水往外流,胸前的汗巾子早就溼了一大片。
陸毓暗罵,這人牙子也忒缺德了些,她難不成就配和這樣的人結連理?
陸毓一邊罵,一邊偷摸朝外跑,跑到那壯漢身邊時,那壯漢指著她笑,陸毓想,難道這壯漢雖傻,也知道我便是他要娶的媳婦?可見,但凡和那春宮□□沾上邊兒,就是瘋傻之人也能開竅,春宮活本誠不欺我。
那壯漢突然拽住陸毓的衣裳角,笑的更開懷,呵呵笑變成哈哈笑,衝她嚷:“娘……娘……娘……”
陸毓:……
原來人家是以為看見了娘,所以才這麼高興又開懷。拍了拍壯漢的手:“兒子乖,孃親去給你買糖吃。”
壯漢拍手笑:“娘……娘……吃糖。”又抓住了陸毓的衣襟:“吃糖!吃糖!”
陸毓一邊掰著壯漢的手,一邊道:“乖,鬆手,這就給你買去!”可是她掰不開那壯漢的手。畢竟那壯漢雖傻,力氣卻大。陸毓急的滿頭的汗,再耽擱下去,非得被發現了不成。
眼瞅著他家屋頂上的炊煙冉冉升起,屋子裡壯漢的娘喊著二小乖,一會兒就能吃飯飯。
陸毓這邊還在和壯漢的大手作鬥爭。
這真是天要亡你,你不死都不行。
突然,一包東西拍到了陸毓的腦袋上,疼的陸毓吸溜了一口氣。
陸毓揀起那東西看,喲,竟是一包桂花糖,如獲至寶,放到那壯漢的肚子上,“兒子乖,趕緊吃糖吧。”
壯漢鬆了手,嘻嘻笑。
陸毓摸摸壯漢的頭:“乖,說,謝謝娘。”
“你這尼姑真是不要臉,不趕緊跑路,居然還有心情占人家傻子的便宜。”
陸毓循聲望去,見一個穿著粗布爛衫、踩著破布鞋、頂著髒兮兮方巾的公子站在大門口,雙臂環胸,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笑話。
陸毓問:“你是誰?”
那人道:“你拿了我的桂花糖,須得和我走,從今往後你和我,就是主子和下人,你就是我的小廝跟班兼丫頭。”
陸毓:……
這,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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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乞丐說他叫玄商,是個大戶人家的公子,而今落魄了一些,沒辦法,才做了乞丐。
陸毓啃著玄商給的窩窩頭,含混不清的吐槽:“你這哪裡是落魄了一些,你這簡直就是落魄到了泥裡了。”
玄商拿破木棍子衝著她的腦袋來了一下:“主人說話,有你這個下人插嘴的份兒嗎?”
喲,還真有人拿著雞毛當令箭。
陸毓氣沖沖的說:“不就是一包桂花糖嗎?本姑娘這就買了來還你。”上上下下的摸了那麼一圈,有點尷尬,又摸了那麼一圈,確定自己身無分文後,笑嘻嘻的衝玄商道:“少爺,都是小的爹孃沒教育好小的,小的才有了這麼個多嘴多舌的毛病,該打,真是該打。”反正她爹孃早就死了,反正她也不知道她爹孃是誰,有鍋,便都甩給他們好了。
邊說邊衝著自己的嘴巴輕輕的來了那麼一小下。
玄商白了他一眼:“你這油腔滑調的,也算個出家人?”
陸毓又笑哈哈的道:“我是俗家弟子,不算個出家人。”
那人冷聲道:“我困了,你去外面守夜。”
喲,這人還真把自己當少爺,擺起譜兒來了。
陸毓慢騰騰的朝破廟外面走,想著自己要是趁著他熟睡之後偷偷跑了,大概也是神不知鬼不覺,這人一點都不會知道吧。正想著呢,突然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