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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也沒給他。
但是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這麼多年了,二郎三郎這二人,逆來順受、從來不敢在他面前說實話,相反,他們只會想方設法地誆騙他、找理由,只會讓他更生氣。
他不是聽不得實話的人。
蕭鎮關平靜了一會兒:“那就飯後……我考考你……”
“也不行,我今日做法事消耗很多,需要補養精神,今晚準備早些休息,明日還要出門,沒有時間按您說的做。”蕭雲灼道。
蕭鎮關眉頭輕皺:“出門做什麼?你一個小姑娘,總不好整日往外跑……”
“父親的話好生奇怪,剛才還說女子與男子一樣,怎麼一轉眼的工夫,便要在我腿上拴根鐵鏈了?我可不是家養的鳥雀,我長了這麼長的腿,就是用來東奔西跑的。”蕭雲灼對此很是介意。
她可以不吃這麼好,但絕對不能不出門。
她身上陰氣重,躲在蕭家只能避禍一時,並不能徹底解決問題,一定要多出門,多積陰德的!
還有,蕭家現在……相對於從前,是落魄的。
祖輩餘威還不知道能維持多少年,她更要做好打算。
“為父是為了你的安全。不信你可問問你二哥,前些日子是否有賊人險些拐走了永懷侯府的嫡子?那孩子每每出門都帶著十幾個下人,這都差點沒保住,若非運氣好遇到了三皇子,這會兒還不知還有沒有命在。”蕭鎮關立即舉起例子,“且,我聽說,那孩子受此一嚇,到現在還在病中,你好不容易回來,若出了什麼事兒,你祖母和母親,如何能受得了?”
他人雖然在軍營,但同僚們也會提起外頭的要事。
他女兒生得貌美,安知不會遇到壞人?
蕭文越想起母親對小妹的態度,只覺得親爹這話對小妹來說應該是扎心的。
然而蕭雲灼卻突然眼神一亮,轉頭盯著他:“二哥,那個小公子嚇病了嗎?是什麼症狀?”
守株待兔
蕭文越有些不太想搭理她,但父親在,總得裝出些樣子來。
“嗯。他被人拐走之後,關在一黑暗的地窖之中兩日,出來便有些瘋傻。”蕭文越實話實說,看了蕭雲灼一眼,又補充道:“我聽平彰說,這幾日,他這弟弟見了誰都大喊大叫,嚴重時還會撲過去抓傷別人,神志不清,很難好了。”
此事,他知道的遠比別人瞭解的更多。
蕭雲灼立即記在了心裡。
蕭鎮關沒多想,只以為她好奇心強而已,只強調道:“也不是不讓你出門,只是不可再如上次一樣,連聲招呼都不打……”
“您放心,我若是沒一些自保的能力,如今也不能出現在這裡。”蕭雲灼自通道。
蕭鎮關一聽,眉頭皺得更緊了。
這孩子,不好管吶。
女兒嬌弱,不好像二郎三郎一樣,動輒打罵,可她卻又不聽勸說,實在難辦!
他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可蕭雲灼又沉浸地吃了起來,一想到這丫頭剛才說的“食不語”,蕭鎮關那嘴裡的話立即被堵住了。
他只養過女兒四年,對小姑娘的心思還是不太瞭解……
等回軍營之後,還是要向同僚討教一番,看看如何能避免女兒走入歧途,又如何能改掉她這稀奇古怪的小癖好。
蕭雲灼乾脆利落,吃完飯便回去歇著了。
卻不知身後蕭文越和蕭文晏內心的羨慕,他們可不敢像她那般乾脆直接的拒絕父親,故而被罰著做了一夜的功課,只盼望明日父親早些走,能讓他們少幾分痛苦!
然而次日,蕭鎮關天不亮便不急不躁地耍槍練武,那樣子像是要在家裡頭常住。
蕭文越二人沒睡兩個時辰,又被硬拉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