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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鎮去……”
衛玉發了會兒怔:“去收拾吧。”
此時宿九曜已經回到凳子旁邊,拿起衛玉的袍子跟披風走到床邊。
袁執事答應著,見狀又體貼地給他們把門拉上。
衛玉接了袍子在手,抬頭看向少年。
昨晚夢醒,看他就那麼睡在凳子上,未免自愧,便把自己的披風袍子給他蓋上了。
只是昨夜他還睡著,不覺著怎樣,此刻大眼瞪小眼地,她想到昨夜所夢,心裡未免有些怪異。
衛玉便咳嗽了聲道:“是我疏忽,本來該跟店家要一床被褥。”
宿九曜道:“我不冷。就是……”
“就是什麼?”
宿九曜本來想問她昨晚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可剛要開口,就見衛玉直直地看著自己,眼神中依稀透出幾分緊張之色,好似害怕他說什麼。
他鬼使神差地改了口:“就是起先沒留意,把你的衣袍掉在地上,怕是弄髒了。”
聽宿九曜說完,衛玉的眼睛睜大,繼而釋然地笑道:“這又有什麼要緊的,你這個人偏是分不清輕重,總在意這些極小的事情,像是進京面聖這樣天大的事,卻給我捅出簍子來。”
宿九曜見她信了,當即轉身道:“我叫他們打熱水來。”
身後衛玉攥著自己的衣袍,望著他的背影在門口一閃,雙眼中卻又一片黯然,肩頭微沉,她嘆了口氣。
相見爭如不見,可誰叫她躲也躲不開呢。
飛快地起身整理過了,衛玉又親去看過了兩名侍衛,草草地用了些早飯。
臨出發之時,衛玉叫酒肆的掌櫃同行前往前方定縣,說明那幾個歹人之死,讓定縣知縣立案收屍。
此時天已經放晴,可是路上積雪極厚,幾乎陷進了半個車輪,還要小心路況,車馬走的很慢,甚至遇到馬車動不了的時候,沒受傷的幾位還要齊心合力推上一推。
漸漸地日影高照,路上也碰見了幾個行人,路終於好走了些。
下了山路,走了一會兒官道,前方就是定縣。
定縣縣衙門口,正有人在掃雪,看有人來,便攔住喝問。
袁執事跳下地,上前道:“京城御史臺衛巡檢奉命往湘州,路過貴地,速請知縣來見。”
衙役聽說是京內來的,頓時變了臉色,不敢怠慢,急忙道:“原來是京內來的巡檢老爺,不過我們知縣如今不在縣衙裡……幾位不如先到縣衙略坐片刻。”
袁執事問道:“那不知知縣何在?”
衙役道:“早上有一件案子,知縣大人去查辦了。看時候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袁執事想到還有兩位傷者,於是趕緊回去跟衛玉告訴,衛玉道:“既然這樣,索性就在縣衙歇下片刻,叫他們請個好大夫來。”
此刻那衙差眼疾手快,忙來幫著牽馬,一眼看見宿九曜,不覺驚為天人,又看衛玉從車上跳下來,更是直了眼睛。
袁執事讓他們多叫幾個人出來,弄個擔架,把受傷重些的董侍衛抬了進內,衛玉又叫阿芒也到裡間門坐著,等大夫來了給好好看看。
定縣的衙役們幫著把馬兒拉去餵飽,裡頭的事情有袁執事操辦,衛玉便不急著進縣衙,就站在門口打量定縣風物。
宿九曜見她不動,就也站著相陪。
衛玉因一路上艱難跋涉,昨晚上又睡得稀裡糊塗,沒顧得上跟他說什麼,當下便又問起他長懷縣的情形,尤其是那些孩子們如何。
提到這個,宿九曜面上才掠過笑意,道:“他們現在比先前好的很多。”
於是又將吳仙辦了保嬰堂,明掌櫃從旁相助,安縣丞也大力支援等等都告訴了,如今長懷縣那裡的流浪孤兒們多半都入了保嬰堂,日常三餐,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