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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學歷,工作好,家務活樣樣會做,煮湯的手藝尤其不錯。
培德聽說有的守寡的母親會對獨子有變態的佔有慾,排斥會將兒子從自己身邊搶走的兒媳婦。可是王慕媽媽並不是親媽,之前幾年王慕在國內上大學、工作,她在美國和丈夫生活,也不符合上面說的那種情況啊。
培德甚至猜想,是不是王慕媽媽心裡另有兒媳人選了。如果已經有認定的人選,那當然看著子京象個掠奪者,處處不順眼。
真的有人選了嗎?她一直生活在國外,不大可能心中有人選吧?
人和人的關係實在太複雜了,沒有見過面,單憑想象實在無法判斷。就算見過面,相處過,要想知道別人心裡真正的想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白頭如新,人心難測。
樸先生對培德家裡的事情很關注,他聽培德說完這些天發生的事,提出了不同的方法:“這件事情王慕知道了嗎?”
“他應該是知道了,但是他一向對他媽媽言聽計從,就算想為子京說好話,也不會明著頂撞他媽媽的。”
“如果最近有機會,我和他見一面,談一談這件事。男人要自己的主見,對於家人的意見,如果是正確的,當然可以採納。如果是無理的要求,也要學會說不。婚事是終身大事,錯過了愛的人,一輩子都會後悔的。最好是弄清楚他媽媽為什麼反對,才好對症下藥。”
和他說了說苦惱,培德覺得心裡輕鬆多了。
果然不管到什麼年紀,人都應該有個伴侶。伴侶的地位和意義是孩子、父母、朋友都無法替代的。培德一個人帶著孩子這好幾年,已經習慣有事情都自己扛,現在突然有個人可以為她遮風蔽雨,讓培德感動之餘,也情不自禁的想要依賴他。
不等樸先生約見王慕,王慕的媽媽先打了電話來,說要請子京吃飯,沒別人就她們倆。
培德的直覺就是宴無好宴,王慕媽媽最近並沒有轉變態度的跡象,突然叫子京去見面,很可能不懷好意。
但這樣的擔心培德不能跟子京說,怕打擊到她,但她對這次會面又非常擔心。
樸先生給她出了個主意:“你知道他們要在哪兒見面嗎?”
“在古島餐廳。”
“訂了包間嗎?”樸先生說:“我們也去吧。”
“我們去?”
“在她們隔壁要個包間好了,古島我去過,包間之間的隔斷有時候就是一道紙門或者是樹型盆栽,可以聽見她們說什麼。”
培德頓時就為這個提議心動了,但她還是有顧慮:“這樣合適嗎?”
“子京畢竟年輕,對方是老於世故的人,我們在一旁聽著,可以幫著子京做判斷。如果你怕子京會表現的不自然,那不告訴她,我們偷偷去。”
“不會被發現吧?”
“不會的。”
有樸先生壯膽,培德拿定了主意,決定也去餐廳。
她對自己說,他們這不是去偷聽。旁觀者清,他們是長輩,要幫孩子看的更清楚,以便她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王慕媽媽是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就算當面遇上都不會被認出來的。培德就是怕子京看見了會揭破,她平時開店,頭髮都是紮起來、盤起來的,今天特意把頭髮披著,吹的蓬鬆松的。子京和王慕媽媽約好的時間是晚上七點,培德和樸先生兩個六點半就到了。不是週末不是假日,餐館人不算很多,他們順利的打聽著了包間號碼,選擇坐在她們定的包間隔壁。
培德緊張的要死,她還從來沒幹過這樣的事情。樸先生可比她鎮定多了,服務員上了兩杯大麥茶,把選單遞給他。
“你看看想吃什麼。”
“我哪吃得下啊。”培德光顧緊張了。
“那也得吃飯啊。”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