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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像前世一樣不節制了。
“做個好夢,夢見哪個姑娘了也可以跟我說一聲。”維希娜在他身後笑著招手。
“就算有夢也是關於恕瑞瑪的,這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事!”阿茲爾特別篤定的說。
“你這話可不能讓我欣慰,我最重要的事是能看到我兒子可以成一個穩定的家,然後舒舒心心的過一輩子。”
阿茲爾走得快,並沒有聽到維希娜說的這句話。
大廳裡空空蕩蕩,只有一張寬大的桌子放在中央,幾縷燭火在黑暗中飄搖,給這裡帶來微弱的暖光,維希娜呵退了傭人,這裡只有刀叉用具與餐盤的清晰脆響。
她已經享受這樣的孤獨很多年了。
阿茲爾回到房間並沒有睡著他在黑暗裡躺了一夜,一夜無眠。
令他感到困惑的,為什麼自己回來都快兩個月了,從來沒有人問過他到底在神河帶回了什麼知識。
現在的恕瑞瑪,對未知文明的畏懼,都已經到了不敢輕易去觸碰他們知識的地步。
即使這知識很可能對自身有幫助。
第二天一早,阿茲爾就去找了內瑟斯,在母親的講述中,這位大學士應該是那種起早貪黑、嘔心瀝血為恕瑞瑪和人民謀福利發展的官員,但是阿茲爾趕到內瑟斯家裡時,卻發現他在呼呼大睡。
僕人本想叫醒他,可是卻被阿茲爾阻止了。
阿茲爾在內瑟斯的書房等待,這裡是他平常辦公的地方,桌上擺了一張全家福,那時候內瑟斯還年輕,阿西塔亞的母親還在,他也還是個小屁孩。
拍這張照片時,阿西塔亞不知犯了什麼事,內瑟斯掐著他的臉,而阿西塔亞不服輸的掐了回去,兩人都疼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而那位樣貌並不是多麼出眾的婦人捂著嘴笑望他們,眼中滿是幸福。
“看起來他們一早關係就不太好啊……”
阿茲爾搖搖頭。
直到日上三竿,太陽打屁股了,內瑟斯才從被窩裡爬出來。
他本來正迷迷糊糊的打著哈欠,僕人冷不丁的說皇子來了,正在書房等他,可憐的大學士衣服都沒穿好就從床上蹦起來,磕到了頭。
多年以後僕人再回想起來,他對自己的兒孫說:“大學士當時的動作簡直比恕瑞瑪最矯捷的運動員都要快!”
書房裡阿茲爾見到了衣衫不整的內瑟斯,他面色古怪的勸說:“您其實可以穿好衣服再來的……沒想到您這麼大年紀還喜歡裸睡……”
內瑟斯慌慌張張又跑了回去,不多時,阿茲爾瞧見他氣喘吁吁的又跑了回來,這次衣服終於穿好了。
阿茲爾表明了來意,他想讓內瑟斯去帶他看看自己成年禮要對付的大蛇,這是皇后的授意。
維希娜還是想讓阿茲爾放棄。
內瑟斯對皇后的想法也表示了贊同,他認為所謂的挑戰野獸才能獲得皇位的繼承權完全是舊時代的糟粕,理應被廢除,而現在社會上的一些民眾們也都懷著同樣的想法。
阿茲爾沒想到這位最重視規矩的大學士竟然會在這件事上如此開明,不過他並沒有完全表明自己的想法,只是態度很模糊的讓內瑟斯先帶自己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