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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聞柯解釋，「在本市，下午就回來。」
原來是出去一趟，馮庭剛才還想，出差不給人時間回家整頓？
半個小時後，司機小張打電話，把顧聞柯的車鑰匙送了過來，馮庭到車庫取車。
如今環保查的嚴，製造業一律從市區簽到了郊區，又從郊區，往更偏遠的地方遷移。
製造廠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從去各縣鎮的主幹路下來，還要順著盤旋環繞的小山路，顛簸十幾公里。
也怪不得顧聞柯用「出差」兩個字來形容這趟出行。
最後走過一小段泥濘小道，上了公路，前路才逐漸坦蕩，這是製藥廠為方便貨車通行，跟當地政/府協商以後，自行修的一條公路。
顧聞柯要親自過來視察的訊息，早就在合作商內部傳開，從昨天，全廠就在大領導指揮下，對車間進行了整頓。
馮庭隨顧聞柯進了廠，就受到老總接待，對方姓袁，直接稱其袁總。
至於叫什麼，馮庭不清楚。
午飯是在廠內用的，袁總設宴，在廠內專門招待外來貴賓的酒店。
雖然規格和檔次不及市裡的五星級酒店，但從菜的味道和擺盤雕花來看，賣相還不錯。
菜以生猛海鮮為主，上了幾個，帶著白色手套的女服務員近前，在袁總耳邊低語，詢問要不要把粥送上來。
袁總放下筷子，「既然做好了，那就上吧。」
窄裙套裝的女服務員出去又進來，一人送上一碗小米海參粥，海參這東西馮庭吃不慣，且看見就發憷，她那碗直到午飯結束，動也沒動。
下午逐漸陰雲密佈，零星著下起雨，顧聞柯車間視察完畢，到三樓袁總辦公室喝茶，馮庭沒有跟進去，在一樓公共會客廳閒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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